不懂其中緣由並未聽出端倪,應聲作答後便退下了。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寒濜已用過了午膳,又見劉管家急匆匆的跑過來,“少爺,大事不好啦,這幾個地方都派人去問過了,雪少爺他都不在啊。”
“問怎麼有用,王傳風的府上怕是要搜才找得出來。”
“可是。
“罷了,我親自去趟。”其實寒濜的心裡還是懷有一絲希望,希望雪迎風確實不在王傳風府上。
行至國公府前院,寒濜看到一行人捧著大大小小的彩禮站在府外。本不想多加理會,卻聽得有人喚了自己的名字。
“寒公子。”應聲望去,並非生人,便是此前的桓筱兒。
“桓大人,桓姑娘。”父輩也在場,寒濜也不好折了他們的面子。
“寒公子這麼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
“小事而已。”
“如此的話筱兒也不多問了,方才在來的路上見著雪公子,還納悶為何你們沒有在一起呢,既是有事在身,那筱兒也不繼續打擾了。”桓筱兒笑得端莊得體。
“你看見雪迎風了?”
“是啊。”
“在哪看見的?”
“就在長街上,看雪公子的樣子像是要出城。”
“還望恕招待不周,寒濜告辭。”向桓父行過禮之後,寒濜便立即抽身走了。
桓筱兒有些眷戀的看著寒濜的背影,“爹,我們進去吧。”
。
王傳風腿腳不便,在七八個護衛的幫助下,才有驚無險的上了洞仙山的山頂。
大概還剩幾十階臺級的時候,王傳風對著護衛們下令道:“你們在這等著,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上來。”之後便一個人磕磕絆絆地上了歸雲亭。
看著這破敗的景象,王傳風自言自語到:“這是什麼鬼地方啊,雪迎風怎麼會在這,我該不會是被那人騙了吧。”
王傳風有些嫌棄的開啟竹籬,見三間小閣中有一間門開著,便向那處走去。
還未走近,便聞得一陣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王傳風心中暗叫不好,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王傳風看著眼前的景象著實是目瞪口呆。 雪迎風成一個大字躺倒在屋內,身邊全是橫七豎八大大小小的酒罐,伴著幾片枯枝腐葉。屋內酒氣熏天,除了雪迎風的躺下的那處地方,
王傳風著實被嚇得不輕,立即跑過去將雪迎風半扶起來,“小祖宗,你。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走近方才看見,雪迎風的前襟已被酒漬浸溼大片。
“誰啊,這麼吵。雪迎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謝天謝地,你沒事就好。”王傳風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在這?”雪迎風揉著惺忪的眼睛說道,神情還有些恍惚。
“我是被別人叫來的,說是你有難,讓我來救你。話說回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買醉,還喝成這副鬼樣子。”
“誰說我醉了,小爺我清醒得很呢!”雪迎風沒有在王傳風的臂上繼續躺著,自己坐了起來,“這些酒早就喝完了,我想醉倒還醉不了。”
王傳風看著地上這些酒罐子,心想這人到底是喝了多少,是他的話早就喝死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前幾日兩人還在府上有說有笑的,怎麼現在就成了這副模樣。
雪迎風並沒有回答,半晌過後緩緩開口道:“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啊?”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王傳風不知如何回答。
“你看我像是一個荒淫無度,不知羞恥之人嗎?”
“怎麼這麼問,你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王傳風立馬反駁道。
“你我才認識不過十日,你為何如此肯定,而且我估計,現在很多人都是這樣認為的。”雪迎風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王傳風猶疑了片刻,接著像是鼓足了勇氣似得說道:“我王傳風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嘴巴也笨,可我就是知道雪兄你絕不是如此之人,雖只有短短几日,但我自信絕沒有看走眼!”
“呵,你這人也是奇怪,之前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何時變得如此有義氣。”雪迎風頗是賞識的看著王傳風,為什麼他都可以信,小濜,你卻不信呢。
被雪迎風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王傳風低下頭去,小聲嘟囔道:“還不是因為你。
“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對了,眼下你作何打算,跟我回去還是繼續待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