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親他就好了,何必多言?
謝徵鴻的眼睛漸漸彎了起來,伸手摟過聞春湘的腰,兩人一同消失在這無字天書之內。
外面的困厄禪師及那些佛修長老等候了好些天,依舊沒有察覺到半點法術波動的痕跡。
“莫非他們是真的死了?”一名長老小聲說道。但話一出口,別說是其他人了,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要是九州魔皇和謝徵鴻這麼簡單就死了,哪裡還會費這麼多的功夫?可大封印術稱得上是佛門絕學,那位長老更是屍骨無存,那般拼命也不能給他們造成什麼打擊的話,那麼佛門之中,除了那些隱世不出的老祖,還有誰能夠擋得了這兩人?
而且他們這麼埋伏聞春湘和謝徵鴻,若是讓他們逃了,日後還會有什麼安生日子可以過麼?
“般若禪師就是九州魔皇的訊息,要放出去麼?”另一名長老輕聲問道。
困厄禪師的臉色很難看。
他一直都很希望和般若禪師再見一次,雖然常有人將他和般若禪師放在一起討論,但困厄禪師自己知道,在佛法的造詣上,他遠遠不如般若禪師,能夠齊名,不過是佔了三寶的便宜。
“隨便你們吧。”困厄禪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身形都有些搖晃起來,“只是九州魔皇就是般若禪師的訊息一旦放出來,會帶來什麼後果,你們想必也清楚。”
“困厄禪師,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名長老皺眉道。
“我不想再摻和下去了。”困厄禪師皺眉道,“我本就是為般若禪師而來,想要與他探討佛法,既然般若禪師這個人一開始就不曾存在過,我又何必參合你們幾個佛門之間的事?”
“你以為聞春湘會輕易放過你?”
“不放過又如何?”困厄禪師好笑的回了一句,“我一路修行到現在,也不知道是從多少生死邊緣裡活過來的,若是怕死,我也不會現在還在這裡和你們說話。你們到底想要怎麼做,我半點都不關心。只是奉勸諸位一句,語氣有時間在這裡打壓其他佛修,還不如好好培養自己宗門的弟子。我們的壽元終究是有限的,能不能突破自己心裡也有數。”
說完,困厄禪師便頭也不回的化作一道清風離開。
“豈有此理?”幾個長老見到困厄禪師這般態度,忍不住罵了一句,“果然是散修出身,半點規矩都不懂!”
“其實他說的也不算錯。”又有一名長老苦笑著搖搖頭,“若我們宗門弟子足夠上進,我們又何必出來做這樣的事?當年我們年輕之時,天資過人的師兄弟不知道比現在多多少!”
“如今也不是沒有,每個宗門裡總有那麼一兩個能挑起大梁的。”一人接話道,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就拿法相宗的如晦來說,他就很不錯。”
“一個人,並不是宗門。”
“來一個人順利飛昇吧。”一名長老抬起頭,悠悠的看著天空,“起碼要給那些老祖們一點希望。這三千年來,已經沒有一個人成功飛昇過了,上面的人一直不退下去,又不肯花心思教導弟子,門風不正,豈能要求弟子個個出息?”
“再過不久,便是明禪宗方丈玄忍大師開壇佈道的日子,若有機緣,佛門弟子或許會有幾人開竅,得了機緣。”
“但願如此罷。”
謝徵鴻和聞春湘兩人雙修完畢,已經是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此刻,兩人正身處在玉泉空間內的一個大湖泊內。這湖泊沒有多少靈氣,卻生著一朵巨大的蓮花。
這蓮花也不是什麼珍貴品種,純粹只是長得大,荷葉也大,足夠容納十幾個人在上面躺著。
聞春湘偶爾見了一次便上了心,一進玉泉空間就熟門熟路的帶著謝徵鴻躺在了這荷葉之上。
湖光山色,藍天白雲。
還有躺在荷葉上的美人,怎麼看都讓人熱血賁張。
殊不知,謝徵鴻眼中,聞春湘才是活、色、生、香的那一個。
聞春湘賊心不死,一雙爪子就不客氣的朝著謝徵鴻摸去,摸到最後還是乖乖纏上了謝徵鴻的腰。
這朵巨大的蓮花只長身體,沒有生出靈智來,荷葉上多了這麼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偶爾這兩人動作有點激烈,會濺起幾滴水珠,落在兩人身上。
行到酣處,聞春湘會忍不住伸出舌頭,將濺在謝徵鴻身上的水珠舔去。
每次這麼做的時候,謝徵鴻的情緒會有些波動,看上去格外迷人。
是的,聞春湘就是故意的。
在面對謝徵鴻,尤其是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