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塢也想要看看,這三個人在無荒來了之後,究竟會有寺廟反應。
作為仙君,鳳塢沒法從這三個人身上感受出點什麼不同來。
但作為一個從底層摸爬滾打爬上來的修士,鳳塢的直覺卻告訴他,這三個人從頭到腳都充滿了古怪。
相比之下,無荒這樣一個明面上的小人又能算的了什麼?
鳳塢猜的不錯。
某處仙域之內。
無荒仙君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刻下的禁制被人觸動,魂飛魄散的正是他心腹之一的郭飛語。
看來,郭飛語和鳳塢談的並不是很順利。
但這樣也不算遭,起碼郭飛語的死能夠為他帶來一些便利。
無荒仙君滿意的笑了笑。
他本身相貌不俗,然而美目見的陰鷙之氣卻活生生將七分的相貌變成了三分。
自從他被南明仙君打敗,仙域被奪之後,他日日夜夜一閉關修行就忍不住想到南明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南明不除,他的心魔一日不消,他的修為就不可能再有進步的機會。
而鳳塢,也是他的眼中釘之一。
明明他的仙域比鳳塢的要大,靈氣要足,只因為鳳塢能言善辯,又生的一小白臉模樣,名氣反而比他這個毗鄰的佔據了絕對優勢的鄰居還要大?
無荒知道自己的心態有些奇怪。
但他享受這樣可以肆無忌憚的模樣。
他清心寡慾克己復禮守了多年飛昇成仙,兢兢業業的經營自己的仙域,結果不想橫空殺出一個南明和鳳塢來,將他原本的想要安心過日子的心境徹底打破,再也無法回去。
無荒原以為鳳塢會傳信過來質問他郭飛語的事,可惜一連等了許多天也沒有等到。
原本還有些泰然自若的無荒開始有些驚疑起來。
莫非,是鳳塢發現了什麼不成?
雖說自己有把握郭飛語說不出一個字來,但萬一鳳塢得到了某種秘法知道了些什麼呢?
那個重傷的靈脩已經被他送到南明那邊去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岔子。
想來想去,無荒還是決定自己跑一趟探探虛實才是。
玉泉器靈如今修成仙身,早已可以自主脫離玉泉洞天而活了。
他給南明仙君泡好了茶,又端來了一盤靈果,給和朋友錫龜子下棋的南明仙君享用。
“噫,南明道友,你這個弟子收的可真是省心,這麼孝順。不像我的那些徒弟,一個個翅膀硬了就要出門闖蕩,唉。”錫龜子接過玉泉泡的茶,喝了一口感嘆不已。
“哈哈,你是沒見過他以前的調皮模樣。”南明哈哈大笑,“以前我可沒少為他操心,不然也不會隔這麼久才等到他飛昇。唉,說來也要感謝另一位仙友,若非他教得好,恐怕我也見不到玉泉此番模樣。”
玉泉瞪了南明一眼,沒怎麼說話。
“說起來,我最近也有一事覺得奇怪,我知曉道友精通星相八卦,還請為我解答一二。”南明的臉色漸漸沉重了起來,看向錫龜子道。
玉泉難得見南明如此嚴肅認真的樣子,也不由的坐正了身體,聽南明將疑惑一一道來。
“哦?南明仙友還有如此問題,不妨說出來,你我二人的交情,還用這麼藏著掖著麼?”錫龜子大笑。
南明斟酌了一二,還是將自己的疑惑慢慢說了出來,“不瞞道友,近些日子,我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感覺有重大災禍要降臨已身,只是這感覺迷迷糊糊,我也難以說出個所以然來。可是說來也奇怪,自然玉泉回到我身邊,我將我那九重天的一個絕佳洞府送與照顧過玉泉一段時間的一雙道侶,前段時間這對道侶入住之後,那股心神不寧的感覺便慢慢消失了。若說這來的快去的也快的感覺和這聞春湘和謝徵鴻之間沒有關係,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可要說有關係,他們兩人不過一個飛昇不過百年,一個初次飛昇,根本算不得什麼,又如何能消解掉讓我都避之不及的災禍呢?想來想去,或許是我相岔了,因此還請問問道友這是怎麼回事?”
錫龜子聽完,沉思了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副龜甲來。
“如今條件簡陋,我與道友你因果不淺,恐怕難以算的精確,但是算個大致還是無妨的。”錫龜子口中喃喃念出無數玄妙咒文,手指來回穿梭,隱隱之中有大道痕跡流轉在內。
南明捂住了玉泉的眼睛,不去看錫龜子的卜算。
錫龜子本體乃是一名通靈的玄龜,壽元悠長不說,本身在占卜之上也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