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明白。”謝徵鴻在進來之時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沒有吸收到這些血氣。不過前輩周圍的血氣似乎已經開始消失了,這是……
“上次開花消耗了點魔氣,這次正好補充一下。”聞春湘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反正下一次開花有你,本座也不用憋著了。”
謝徵鴻淡淡一笑,並不拒絕。
這場景落在聞春湘眼中,反倒覺得自己吃虧了一般。
真該讓那些有眼無珠的魔修們看看,他們眼中的那個禁慾聖潔的修士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咳,也就是想想。
聞春湘暗暗道,他才不會讓小和尚被別人看見呢。
等到所有參與測試的修士一進來,身後的大門便徹底消失,又有無數血色霧氣襲來,血濛濛一片,根本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時何地。甚至連自己一步之內的修士都看不清楚,神識也變得毫無用處。
有人嘗試著用法寶驅散這些血氣,卻也沒有半點作用。而且吸入這些血氣之後身體也沒有感受到什麼不適,也就只好作罷了。
過了不到片刻,這血氣逐漸散去。
謝徵鴻發現自己周圍竟然空無一人,只有一聲聲古怪蟬鳴時不時的響起。
“前輩,前輩?”謝徵鴻嘗試著聯絡聞春湘。
“暫且分頭行動罷。”聞春湘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謝徵鴻只好應了。
聞春湘靜靜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無聲的笑了起來。
那些修士之前嘲笑他,還覬覦他的小和尚是吧。
現在小和尚不在,他可不客氣了!
謝徵鴻開始沿著這山路慢慢的走了起來,天色一直都是灰濛濛的,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顯得很是壓抑。更加奇怪的是,這山間也沒有半點人影,明明耳邊有蟬鳴,但他卻一隻蟬都沒有看見。
如果是幻境的話,也未免有些古怪了。
這小魔界裡的東西,果然有些門道。
“原來是空間陣法麼?”這煙雲鎖靈陣現在也是剛剛完成,此刻中年道人也是第一次見到裡面的景象。
在那片血氣霧氣出現之時,那些參與測試的修士就已經開始被傳送了出去。每個人所在的區域和場景都是一模一樣的。想必在做這些區域的時候運用到了映象陣法才會如此。
“要一模一樣的場景才是看出他們的不同來不是麼?”龔子軒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大作笑道,“只要不死,從這裡出來之手修為必定會上升一大截。”
“城主,三位使者來了。”下人小步跑上來說道。
“讓他們進來。”龔子軒微微頷首道。
大廳之中又出現了三個人。
一個看上去不過少年模樣,身後揹著一柄巨大的石錘,笑嘻嘻的看上去很是天真。但在場的修士都深知這少年不過是因為某種特殊的法術才會變成如此,原身已經是個老不死的老頭子了,加上吃過他幾次虧,又哪裡還敢小瞧。
“怪不得今日城主請我們過來,原來是有好戲看。”少年看見那八寶屏風上的場景,眼前一亮到。
“於澤道友請坐。”龔子軒對著這少年於澤很是客氣,其他跟著的兩人也沒有半點不樂意。誰都能看得出來這於澤才是這夷鹿城的王牌,是最後可能帶領他們在大戰中活下來的人。
於澤盤腿懸空,石錘下垂正好碰到椅子面上,便算是坐著了。
“夜藍夜紫道友也請坐。”龔子軒挑眉道。
另外兩名修士乃是一對雙修道侶。
男青年名為夜藍,少婦髮式的女子名為夜紫。
修士之中少有醜人,但這對夫婦卻又不同。
只看他們的半張臉,絕對是俊男美女,但另外半張臉卻半點皮肉也無,只有半面骷髏頭罷了。
“城主客氣。”夜藍扶著夜紫對著於澤坐了下來,毫不在意其他修士的目光。
只看這兩人纏纏綿綿的樣子,倒也是一對恩愛道侶。但他們兩人既然成為了夷鹿城的座上賓,來歷自然也是被調查的一清二楚的。
這夜紫和夜藍本來都是魔夜山的修士,那裡的弟子幾乎都以夜為姓,只有受到重視的長老和弟子才能以顏色為名。這夜紫本該是這夜藍的師母,是夜藍師父魔夜山掌門的雙修道侶。卻不想這夜藍師父在閉關之時被自己的道侶重傷,自己的道侶和弟子聯起手來背叛自己,想要奪得這魔夜山的控制權。
那魔夜山的掌門拼著最後的力氣將這兩人擊退,在他們臉上刻下了無法恢復的術法,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