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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現呢?不知道什麼叫‘牽一髮而動全身’麼,不知道什麼叫‘因果迴圈’麼。我其實一開始也是學的占卜,後來才改修的陣法,再有傻逼說我們原陽宗占卜不準,我就一個殺陣飛過去,大快人心!”朱寧拍桌而起,怒道。

“散修的日子也不好過。”祁永緣一邊不斷的畫符,一邊介面道,“未成金丹時,每兩次出門就要被打劫一次,散修命賤,死了都沒有人知道,死了也白死。那些用修士元神練功的,抓的幾乎都是散修!”祁永緣玉筆一頓,咬牙切齒。

謝徵鴻湊過去看了看……

完全不知道他畫的是啥?

沒一個成符的,純粹是浪費符紙。

想著祁永緣散修出身,也沒有接受大門派的招攬,恐怕不能這麼浪費。謝徵鴻悄悄的用普通的白紙將符紙替換到一邊,祁永緣沒有半點發現。

好吧,這一個看著正常,實際也是醉的厲害了。

“囉裡囉嗦的,有什麼好說的!”沈破天喝醉了,脾氣就更差了。

他身上的煞氣簡直滿滿的可以溢位來,謝徵鴻強忍著想要給他念唸經的衝動,默默的後退了兩步。

“你們以為劍修就好當麼?什麼法器,什麼符籙,我們幾乎都沒有用過,全仗著一把劍走遍天下。那些賊禿還說我煞氣重,要清心寡慾,我一個劍修莫非還要普度眾生不成?那麼多魔修他們不去管,每次來我們落劍宗都要指名道姓的追著我念經,老子礙著他們哪兒了?”沈破天說到生平恨事,忍不住又給自己灌了一壺酒。

謝徵鴻估量著,大約照這麼喝下去,答應給聞前輩的酒就真的半點不剩了。

連忙喊來了小二,讓他們準備一下解酒的丹藥靈果。

然而,謝徵鴻就坐在一邊,默默的做自己的早課了。

三人醒來,已經是第三天中午了。

這靈酒讓聞春湘都勉強承認,必定是不錯的東西。

哪怕這三人都不算什麼心智脆弱之人,三兩杯靈酒下肚,也不免有些失了分寸。

沈破天第一個就醒來了,晃了晃自己的頭,似乎有些不清醒。

“咦?怎麼有塊石頭!啊,是謝道友啊,抱歉,我眼花了。”沈破天趕緊咬了桌上幾個靈果,才算清醒了一些。

“唉,醒醒。”沈破天推了推朱寧和祁永緣。

朱寧和祁永緣也慢慢的醒了過來。

“我在宗門裡都沒敢這麼喝,真是好酒!”朱寧哈哈大笑,看上去很是高興。

祁永緣也笑了笑,很是同意他的觀點。

“好像只有謝道友你沒有喝醉,這麼好的酒都灌不醉你麼?”朱寧疑惑道。

“大約是貧僧從來不想醉罷。”謝徵鴻斟酌的說道。

“道友你越來越有佛修的感覺了。”朱寧清咳了一句,“對了,謝道友,我在酒後沒有做什麼失禮的事情罷?”

謝徵鴻可疑的沉默了下來,順便還掃了沈破天和祁永緣一眼。

沈破天嚇了一大跳,“莫非還有我?”

祁永緣也是皺眉不語。

“貧僧有燒錄一份,道友可以看看。”謝徵鴻好心拿出一塊燒錄晶石,上面將他們之前喝醉的樣子都記錄了下來。

朱、沈、祈三人看著謝徵鴻的眼神有些飄忽。

雖然在之前他們就隱隱發現這位謝道友並不如普通佛修一般死板迂腐,也不神叨,相反還有些天然黑的潛質,不過謝徵鴻這麼明顯的表現出來還是第一次。

正常人會在別人喝醉之後用晶石記錄下來麼?

然而謝徵鴻一臉真誠的樣子,又實在是讓人問不出口。

咳。

約莫是他們想多了吧。

第50章

和沈破天朱寧等人分開後,謝徵鴻再次回到了歸元宗過上了不出門的生活。偶爾去佛法堂講講佛法,也逐漸的和歸元宗的弟子們熟悉了起來。

二十年對於修士來說,並不算多長,幾乎隨便拉過一個弟子,都可以說出二十年前的事情來。而對於聞春湘這個人,也是有著不少了解的。甚至,不少弟子隱隱約約還透露出一些羨慕的味道。

畢竟聞春湘在道春大世界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不過就是搶了一些佛修功法,既沒有殺的血流成河,又沒有作惡多端。況且,人家憑真本事弄的眾多修士有去無回,在信奉強者至上的修真界裡,還是會有很多崇拜者的。

……咳咳。

只是聞春湘本人在聽見這些對他的讚美之詞之後,有些淡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