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一下這個佛修的來歷。若對方真是華嚴宗掩藏的底牌,就得好好回去商量一二了。
“貧僧尚無法號。”謝徵鴻見戒嗔主動搭話,友好的回答到。
戒嗔臉上浮現驚訝之色,“道友尚未剃度,連法號也無麼?”
“貧僧幼年未曾拜師,一身傳承乃意外得來。未見傳承恩師,不敢擅取法號,自行剃度。”謝徵鴻笑著回答。
他原本也想給自己取個發號,但是被聞春湘以太過難聽為由拒絕了。
至於剃度,更是聞春湘的地雷,一猜一個準,謝徵鴻到後來連提都不提了。
好在他的傳承是借了聞春湘馬甲“般若禪師”之名,用這個為藉口也合情合理。
自行剃度其實是不被佛修宗門認可的,如了空當年一般自行剃度入了寺廟,也是先從雜役弟子做起。後來入了華嚴宗門牆,由收下他的師父再為他剃度一次,才算是成功了。
法號,更是由師父長輩或者得道高人才會為之取的。
這些人,謝徵鴻一個都沒有,唯一沾的上邊的聞春湘恨不得小和尚越晚越成為一個真正的禿驢好,根本不會用這些東西來要求謝徵鴻。
法號、剃度,不過是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智做的一種方式。
誰說沒有了這些就不可以修行了?
再說,謝徵鴻的稱號是“半佛”。
半佛半佛,自然只能一半是佛了。
“原來如此。”戒嗔雙手合十,瞭然的點點頭,隨後又笑著說道,“道友真是慧根深種之人,無長輩教導還能有如此成就,真是羞煞我等。”
“道友過獎。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大道遙遙無期,貧僧不過種種機緣巧合才有如此成就。不比道友一步一個腳印,基礎紮實。”
這樣你來我往的說了好幾番話,才算打住。
謝徵鴻一直不卑不亢的,態度好不說,而且說話條理分明還隱隱含有禪意。聽說他是散修出身,尚且沒有正式拜入哪個門派。頓時邊上不少佛修都起了心思,想要將人給帶回去。
大約是戒嗔自己也發現了邊上不少同道的灼熱目光,問著問著就不再問了。
自己先發現的人,問的太清楚了便宜其他宗門,這事他可不幹。
和這些佛修們一直呆在一塊的了空一臉巋然不動的樣子,權當沒聽見了。
他們華嚴宗都這麼拉攏謝徵鴻,尚且沒有得個準信。
這些道友想要中途截胡,也看他們答不答應?
佛修修行艱難,可每隔些時候也能出幾個天才,生而知佛,幾乎是為佛修而生。這樣的人,幾乎順利飛昇得證金身不是難事,都是有記載可循的。偶爾發現,必定會惹來無數佛修同道為此大打出手。
謝徵鴻不管是不是這樣的人,反正華嚴宗是盯上他了。
順便在心裡感謝一下發現了謝徵鴻又早早敗落的因真寺。
第一天的佛誕大會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謝徵鴻剛剛起身準備回藏經閣再看看經書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好多個漂亮修士包圍了。
有男有女,有少年有青年,各色美人應有盡有。
“大師哪裡去?”
“大師,我們今日聽完佛法都有些感觸,不知大師可否為我們解答一二?”
謝徵鴻忽然想起聞春湘曾經說過的話,心裡哭笑不得。
恐怕自己還真是被這些人給盯上了。
“抱歉,貧僧還有要事。”謝徵鴻乾脆的單手行禮,化作一道虹光就飛離了此處。
留下眾多魔修憤憤不已。
罷,本來也不覺得能夠這麼輕易的打動一個佛修。
第二天,謝徵鴻便被三思從藏經閣里拉了出來。
“三思,你……”
“謝道友,那位高僧提前來了,速速隨我前去。”三思一手拉著謝徵鴻,想要往道場趕。
謝徵鴻笑了笑,反拉著三思幾乎瞬間就到達了道場。
三思這才想起,對方早已成就元嬰,速度可比自己快多了。
“大家來的真快。”
此時道場裡已經被無數佛修佔據,一半是華嚴宗弟子,剩餘一半都是外來世界的佛修。
至於法修們……
他們知道今日是高僧宣揚佛法,早早的就將弟子拘束在房間裡了。
若是門下弟子去聽別人佛法,有了棄道向佛之心,他們還有何臉面回去見掌門?
這高僧如此厲害,說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