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搞清楚那些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作用呢。
父母走後的那一年裡,日子過得艱難,蘇檀清咬咬牙把看起來可能有用的拿來親身試驗,哪裡還顧得上可能有什麼後遺症?再沒有改變大姐就要賣了她自己來養活幾個弟妹了。
最早只是拿些植物出來,她知道那些有些是高產的農作物,但她只是見過食用的部分,哪裡知道它們的植株是什麼樣子?萬幸的是空間的主人在裡面放了很多高產作物,蘇檀清只要撞中一樣就可以改善生活了。
在父母之後三姐出嫁之前的日子裡,蘇檀清可以把解釋過得去的東西拿出來,也是她最發奮學習的日子。
等三姐出嫁後蘇檀清就把不犯忌諱的東西統統拿出來了,也不必顧及別人有沒有見過。
蘇檀清看看空蕩蕩的房間,心想這些東西也算迴歸原位了。熬完藥再檢查了一次蘇檀清才端藥去找楊姑娘,不過好像這麼久了她還是沒有清醒。蘇檀清總不好灌她藥,這也是她剛剛不急著熬藥的原因。
蘇檀清探探她的額頭見溫度不是很高就沒有強行針灸喚醒她。
想了想把藥端回廚房倒回砂鍋重新溫著,看看天色還是順手開始淘米下鍋生火做飯。
今天蘇檀清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午了,楊姑娘暈了過去沒有吃午飯,蘇檀清她雖說吃了才去收拾房間,但她一收拾就是一下午、
這麼說來她們今天合該早些吃晚飯。她卻不想想別人都是一日兩餐的,更沒有一日三餐都有肉的。也是她父母走後在家裡最有發言權,家境好了之後想改了生活習慣姐姐們也沒有說什麼。
現在問題是:到底要不要給楊姑娘做這些空間裡移植出來的作物呢?
雖說在父母剛剛去世的那一年蘇檀清就把空間裡看起來像作物的統統移植了出來,後來大家都看到這些作物的優點後也拿去種了。那時三個姐姐很氣憤這些人的不問自取,但蘇檀清早料到保不住,也沒怎麼在意。時間雖不短,但一般人還是做不了多好的味道的,蘇檀清跟其他人就明顯不同了。
不過蘇檀清想著要是楊姑娘怎麼都得在這住十幾天,要蘇檀清一直不吃的這些作物蘇檀清覺得自己應該受不了。
反正這也是地區不同,楊姑娘不知道有什麼作物是很正常。再說早就普及了,頂多她只是覺得蘇檀清做菜好吃,但蘇檀清既然是獨自居住,那麼手藝好也說得過去。
所以蘇檀清在燒飯的灶裡塞了幾根大的柴火後就去摘菜了,她決定食譜不變,怎麼著也不應該委屈了自己。
蘇檀清回來的時候楊姑娘已經醒了,正在廊下的椅子上坐著。蘇檀清果斷當做自己抱她的事沒有發生。
“醒了?廚房裡熬了藥,不過既然這時候了,那還是等我們吃過晚飯再喝吧。”想了想蘇檀清連那是退燒藥都沒說,不然怎麼解釋自己是怎麼知道她發燒的。
“多謝。”也不知道她謝的是哪個。她剛遇見蘇檀清的時候不敢到蘇檀清這兒住一是因為名義上的男女大防,但她已經落到這種境地了其實已經沒什麼好在意的了。要是真在意她也活不到今天了。二是因為怕蘇檀清是個道貌岸然的人,到時候就是羊入虎口,但現在她暈過一次住了進來了也沒發生什麼事,也不必怕什麼了。
蘇檀清拎著青菜去水缸邊坐小凳子上清洗,楊姑娘一瘸一拐地走過去,“我來吧。”
蘇檀清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一個大家閨秀哪來的信心覺得可以洗好菜。
楊姑娘很顯然看懂了她的表情,她也知道蘇檀清不是普通的農家子,應是猜到大半了。“我洗過了的。”
“不用。就一會的事,反正我的手已經髒了還是要洗一次的。”她猶豫了一下,“你要是沒事做不如跟我說說你的打算?”
“……”楊姑娘似乎醒過來就在想這事,但她對這裡不熟悉,也想不出什麼來。蘇檀清這麼一問她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怎麼?不好與我說麼?”
“不是。只是覺得太過麻煩你了。”
蘇檀清倒也沒有矯情地說不麻煩,“要說不麻煩呢,那就是純粹的客套話了,要說麻煩也麻煩不到哪去。你是要縣裡找人麼?”
“我也沒想好,但至少要到講官話的地方。”楊姑娘看了看在那麻利地擇菜的蘇檀清,“你知道有什麼賺錢的方法麼?”
說到這個蘇檀清就是個中好手了,她們家葬下父母后就只剩一年的存糧,可以說現在這樣是她一手造就的。
高產作物、反季蔬菜、飼養牲畜、打獵、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