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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有一個三天的合宿。”

“這樣啊,那藤原你今年——”

“很可惜,”我攤開手,嘆了口氣。“成績退步太嚴重,只能坐板凳了。現在連參加合宿的資格都沒有呢。”

在車禍之前,我的腿就有傷,加上近一個學期的空白,自然是無法透過校內選拔,遑論參加秋國體了。

牧紳一沒有接話,我偷偷瞄了他一眼,這傢伙臉色很沉重。

“哎,你這樣我會很困擾的——”我戳戳他的腰,阿牧條件反射的向旁邊跳了一步,歪著身子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乘勢追擊,發動戳戳三連發。為了避開我,牧紳一把原本筆直的行進路線走成了蛇形。

“——好痛!”

他小聲驚呼。我彈彈手指,停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阿牧兩手捂著腰側,頭扭過九十度看著我,我向前走了一步,他連忙也往前跳了一步;我向左邁一步,他也立刻向左挪一步。

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我跳了兩下,開始做原地小跑。牧紳一仍是一臉疑問,但很快跟著我的步調踏起小碎步。

就是這樣,這樣才對嘛——我咧開嘴,露出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陰險的笑容,大力擺動雙臂,向牧紳一衝刺過去——他雖然神色緊張,卻很快明白我的意圖,噌噌噌的向前跑了幾米,然後扭過頭繼續監視我。

嗯,這也是我計劃的一部分。

我繼續不緊不慢的原地踏著步子,然後迅速的向後退。

這一次他的反應慢了一些,不過也跟著我後退了。原本迷茫的眼神忽然亮了起來。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了,藤原。

我從他的眼裡讀出了這行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阿牧。我怎會輕易就讓你得逞呢?

我衝他一笑,以遠比剛才迅猛的速度向他衝去。阿牧也露出了笑容,志在必得的、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出了和我一樣的距離。

嘿嘿,你上鉤了。

我重複剛才的動作,猛地向後退,只不過這一次比方才要偏左邊一些。而阿牧一臉胸有成竹,只是微微偏過頭看著地面,然後快速的後退。

就在他走完預計路線的一半時,我停下來,然後快速向他跑去,兩手伸到他腋下一頓抓撓。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嗚哇——”

阿牧大概沒想到我會突然改變路線,所以被襲擊的時候完全沒有防備,在原地又跳又叫,臉都憋紅了。

“認輸了嗎?”

“認輸了。”

他舉起雙手認負,眼角還殘留著剛才被我撓出的淚水。

“我很強吧?”我捻了捻手指,阿牧身體的熱度還殘留在上面。

他瞥到我在捻手指,欲言又止的看著我。

“怎麼了?”

阿牧尷尬的看看我又看看我的手,“咳咳”了幾聲,小聲對我說:“……有汗。”

“啊?”

“……那個,有汗水。”

“什麼啊?”

他還維持著高舉雙手的姿勢,臉紅的像蘋果。

“……汗水啦!”

路過的學生投來好奇的目光,我又捻了捻手指,明白了阿牧的意思。

“啊,那個啊——”我盯著指尖,方才撓他腋下的時候確實感覺到有些潮溼。畢竟天氣還沒有轉冷,剛才那一鬧,又流汗了吧。

要不要舔一舔呢?

我認真的思考了一陣,回答阿牧:“真的有誒。”

然後理直氣壯的捏住他的校服衣襬,蹭了蹭。

“走吧。”

“我真是搞不懂藤原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們一前一後走出校門,路過商業街的時候,我買了兩個可樂餅,分給了牧紳一一個。他盯著可樂餅,完全沒有要吃的意思。

“快吃嘛,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阿牧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咬了一口熱騰騰的可樂餅。

“不能參加秋國體確實很沮喪,不過你那副表情更令人生氣啊!”我含混不清的抱怨著,不忘繼續戳他的腰。阿牧一手護著腰一手拿著可樂餅,不得不動用卡位的技巧來應付我。

“現在心情好差喔!”

帶著怒氣值,我不停戳他。

最後,阿牧不得不答應被我捏著左側的腰的肉,從商店街走出來,再走去車站。

第二天他告訴我,腰都被我戳淤青了,我不相信,他就撩起衣服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