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要把吳邪的碗那過去,吳邪趕緊又奪回來,“老師我在你這兒蹭了這麼多次,這回我洗碗。”張起靈也沒堅持,任由吳邪抱著碗往廚房去了。
吳邪洗著兩個人的碗,念著兩個人此刻的關係,猛地不知悲喜。
下午只有一節課,吳邪終於逮著空跟胖子商量聯誼表演的事情,胖子一拍吳邪的肩膀,“放心,胖爺我早就準備好了!”
吳邪一愣,莫名其妙的跟著胖子走,結果竟然走到了藝術學院,胖子跟吳邪解釋,“藝院有個樂隊你知道嗎?我跟他們樂隊隊長有聯絡,還給他們救場彈過吉他,他們答應借我們吉他和練歌房。”
吳邪攤手,“重點是老子不會彈吉他啊!”
胖子嘿嘿一笑,“你不會彈還不會唱嗎?放心,歌不難,胖爺我早就挑好了!”
吳邪心說是什麼歌讓胖子這樣自信,等到了三樓的練歌房看到吉他和麥克風才明白胖子是真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了。胖子輕車熟路的把電吉他往身上一掛,一撥絃兒隨手彈了一串,樂音從擴音器來傳出來,吳邪猛地也覺得帶勁起來,心說這電吉他跟民謠吉他還真不一樣。
電吉他天生帶著一股搖滾勁兒,胖子性格灑脫,還真有點那麼放蕩不羈的帥氣樣子。胖子猛地一壓弦停下來,“我們唱張伯宏的那個《北京土著》!”
吳邪心說這是什麼鬼歌,問了一句,“北京啥,你說那個原始北京人?”
胖子一擺手,“你這兒哪兒跟哪兒啊,老子說的是北京土著,地地道道的北京人!”
吳邪“哼”了一聲,“老子又不是北京人,你給我說個屁!”
“沒聽過沒關係,胖爺我給你來一段!”胖子說著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