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母親時,她沒有了往日的悲慼,說著的同時也對母親說:“媽媽你放心吧,我不在害怕,因為有她,還有,我要告訴你,我愛她,請你准許我愛她!
維智躺著聽楊子欣說話,她的語速慢下來,漸停頓,像是心裡再說話,維智附在她的耳邊說:“准許你偷偷想我”,說著咬下她的耳垂,黑暗中的楊子欣驚喜著,她真的會“讀心”,即使自己不說明,也逃不過她的感覺,她有些不可思議她的感覺如此敏銳,而且她悟性也極高,這要是能用在喜歡的事情上,一定事半功倍,楊子欣想起了之前自己喜歡寫作,也想讓她寫,她賴皮不肯好好寫,現在我該……
她的思維被打斷了,維智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吻我”!她命令著,剛才咬下她的耳垂沒反應,神思不知游到哪裡去了,只好這樣讓她“清醒”。楊子欣輕啄下她的唇,維智很不滿意她吻的如此“潦草”,剛想輔導她功課,楊子欣拍著她激動的說:“姐姐,我想起以前的事了,以前我寫字,彈琴,你不肯寫,我們在一個房子裡,是這樣嗎?說完,她等著維智的回答,維智也有些激動,肯定的回答是的,然後問,還有嗎?還想起什麼?“沒有了,”楊子欣老實的回答著,然後又興奮的說:“你的感覺不同尋常的敏銳,你知道嗎?寫作就需要捕捉這種靈感,恰巧你有這天賦多難得,明天起,你就別想賴皮了,我會看著你寫”。
“好吧,我寫,但是現在我要輔導下你的功課……”
楊子欣沉浸在濃濃的愛意中睡熟,這對恢復她的意識與健康起著關鍵性的作用,清晨六點鐘護士送來了藥片,她看看維智,對方正微笑著看著她,她目光中包含著太多,但是所有的情緒只有一個字代替,那就是“愛”的鼓勵。楊子欣將藥片放在一角,她說過,每堅持一分鐘晚服藥,就是邁向健康更近些,她要做到,不辜負她的期望,她可以堅持的時間不止一分鐘。
早上兩人幾乎是同時醒來,維智親暱的捏捏她的鼻子問睡得好嗎?楊子欣點頭,這一覺醒來,腦海清晰了許多,但是還有好多事情不記得,她不擔心,現在她有了自信,自己一定記起所有。
維智吻下她的臉頰,讓她在躺會,她起來去買早餐,出去時,維智將門反鎖,檢查確定後才放心離開。
維智走出大門的時候,一雙邪惡的眼睛正望著她,看下她出去的時間,此人正是李陽,等待了數十日之久,今天終於看到這女人獨自出去,為了觀察她的習慣,自己主動跟監控室的男護士打成一片,就是為了出入方便,隨時觀察精神科室那一塊,而且自己做的還要不讓這些男護士起疑心,陪他們偷打牌,請他們喝茶。
好久沒出過門了,這一出來,維智有了“刑滿釋放”的感覺,她走著甩著胳膊,清新的空氣,熱鬧的叫賣聲,讓她加快腳步的同時想著:應該讓她也出來感受下。她決定跟主治醫生談下自己的想法,並且一定要說服醫生同意。
維智回來時,李陽看下時間,心裡咒罵著,十五分鐘,這女人就回來了,就算十五分鐘她不回來,自己又能做什麼,這大清早的查房,也太早了,繼續觀察看看別的時間段……
躺在床上的楊子欣想著她出門時說話的語氣,像是對自己的“妻子”一般的憐惜,心頭泛起甜蜜的感覺,好想她的擁抱,她的親暱,現在剛離開一會,又開始要命的想她,而且,想她的時候,她偷偷看下自己的身體,吐下舌頭,趴在被窩裡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她在夜裡的舉動……
輸液的時間到了,維智看著護士做好一切後,起身對楊子欣說到隔壁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轉回,楊子欣說你放心的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維智說服了醫生同意讓她可以再早晚間帶楊子欣出去散步。
維智回來時,病房裡多了一個人,木木。看到維智進來,木木站起來謙讓下,與其說是謙讓,不如說是恐懼,他對維智有著畏懼感,這畏懼感來自他骯髒的內心,及其作所所為,有時,他會感覺這個女人對他們的行為了如指掌,但是她從未提及過,只是她看他的眼神中有著蔑視,還有憎恨,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憎恨,讓人不確定她何時會爆發!
維智擺擺手,對他的謙讓沒有一個字的回答,彷彿沒有看到此人的出現,她走到床邊輕聲問:“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我父親打電話找我,問我現在可以跟他回家嗎”?楊子欣口口聲聲的說“他”,這個字,木木聽得如坐針氈,楊子欣完全不認識他,以自己對她的瞭解,她不可能跟一個不認識的人回家,雖然自己一再重申自己是她的丈夫,但是楊子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