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直到冰冷的液體進入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
“唔——”
他隱約覺得異樣,想抬頭檢視,卻又被亮封住了唇舌。
空氣中漸漸飄起一股淡而熟悉的香氣。
光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
帶著薄繭的手指卻不容他分神一秒,轉捻著,直接插入了甬道的深處。
“唔!”
深入帶來強烈的不適,光的雙腿痙攣般彈起,又像是甩上岸的魚尾拍擊著浪花般,不住踢彈著床單。
亮用巧力壓制著他的身體,一邊用唇舌去撫慰,尋找著他身上的敏感點一一刺激。
上身的陣陣快感,與下身的脹痛,同時席捲沖刷著末端神經,叫又叫不出聲,動又動彈不得,光被刺激得無以復加,一時間狠狠地,咬在了亮那近在眼前赤裸的肩上。
一排深深的齒痕。
亮毫不在意,牙齒輕輕齧住那粒已轉為深紅的櫻果吮吸,而探入的手指不停,又擴至三指。
光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快要窒息地,吸不進哪怕一口氧氣。
亮復以唇舌覆上,慢慢渡了一口氣過去,結果被光的舌頭絆住,又是一陣糾纏。
而手指上感受到那甬道吸附的熱度不斷攀升,亮再忍不住,拔出手指,重重地探身,進入那銷魂之地。
“!!!!!!!!!!!!!!”
光眼眶幾要瞠裂,那裡漲到極致,像是要被一道火舌重重劈開!
那感覺非但不是痛楚,而是急需止住火辣辣的酥麻!
那、那香味是!
光幾乎要抓狂了,也只有在亮帶來痛感的這一瞬間,他才能真正的思考。
靠!他孃的塔矢亮……居然!
居然把整瓶的香水倒在了那個地方!!!
他直接炸毛。
“塔矢亮你個——啊!”
但身在人下,炸毛也沒用。
亮忍耐了這麼久,且不說分開幾個月,就說剛剛能夠先把他伺候舒服了,就已是生理與心理的極限了。
衝撞毫無剋制,光被撞得一時間只得緊緊閉住嘴巴,深怕不小心把自己舌頭再度給咬了。
身體上的快感來得遲鈍而緩慢。
但見到這樣的亮,卻讓他從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棋盤亦或者在生活中……任何人都不曾擁有的……
光閉上了雙眸。
……只會為自己失控的,塔矢亮的真心……
他的唇角稍微翹起,那是一個愉悅的弧度。
自己擁有著很了不得的寶物呢……
進藤光從一樓電梯出來的第一眼,便看見耷拉著腦袋靠在長椅上打瞌睡的高永夏。
誠然,高永夏在任何地方都屬於光彩四射的存在。
但無論怎麼光彩四射,你讓他坐在公寓樓大廳坐一通宵,那也是夠嗆。
高永夏沒帶手機,也不知道進藤光去了哪一層公寓,與公寓管理員溝通,卻得知這裡並沒有住著名叫進藤光的人。
他只好守株待兔,想著這個人到底是在耍自己呢還是涮自己。
想來想去,一開始的火冒三丈到之後的哭笑不得,又到最後的坦然接受。
高永夏終於恢復了初始狀態的漠然。
不曉得為什麼,明明每次見面都沒有好聲氣,但高永夏卻認定,即便討厭著自己,進藤光也比絕大部分偽善的日本人來得親切。
即便是厭惡也不會表露在外的其他人,哪裡有一目瞭然的進藤光來得好玩呢?
結果摸老虎屁股的終於被老虎咬著了一口。
高永夏昏昏沉沉睡到凌晨被凍醒,這才看到電梯口站著的,臉色陰晴不定的進藤光。
進藤光並非是故意要晾著高永夏的。
與塔矢亮的那一場歡愛可謂是意外,但更令他意外的是,塔矢亮對他欲罷不能。
不想放手的歡愛一輪接一輪,稍事休息又再度開始。
直到光脫力暈厥,這才停止。
然而,等到被清理時,光才意識到,大事似乎不妙。
那裡,被弄出了無數細小的傷口。
混合在體液中緩緩流出的香水,不停止地燒灼著每一處擦傷與裂傷。
令光簡直苦不堪言。
高永夏所見著的陰晴不定,就是這麼一回事。
當然就個人理解,他以為是進藤光終於心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