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以後可夠你操心了,你嫡妻一個哥兒都讓人垂憐愛慕,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爺兒呀。嘖嘖,你們夫夫倆這孩子生的真是好。”
“十伯”布布舉著爪子,提醒著銀元寶著存在。
周義慈高興的誇道:“這兩孩子真乖巧,見面就送禮,一會兒十伯給你挑幾個好東西送你們。”
周義雲拍了拍兩小子的屁股:“你們兩個夠了,你十伯的便宜你們還想佔,李公公帶他們出去玩去,竟搗亂。”
兩兄弟噘著嘴,一邊一個摟著周義慈脖子不放手:“你說誰呀,這兩娃和我親,你還不願意呀,走,十伯帶你們挑好東西去。”
直到兩娃多了兩個金元寶才晃著腦袋和李公公玩去了,周義雲敲敲桌面喚回周義慈的目光;周義慈還在樂呵的說著:“這兩小子好,和我親。”
周義雲番了一個白眼:“十哥,你別被那兩小子騙了,別看年紀小可精了,那兩個小銀元寶就是拿花和老十二換的,到手後就成了他們討人情的玩意了,那荷包鼓的你沒瞧見?小銀元寶還在他們手上賺著呢。”
周義慈不贊同:“那是他們腦子好使,你羨慕不來,對了包包呢?”
“在宮中,父皇沒讓出來,派李公公跟著看娃。十哥你現在也忙於公務了?也上朝了?”
周義慈壓低音量:“我還不是為了你,我都在朝上等你幾天了,對了,這麼接觸你不怕包包此行不能回去”
“這個不用擔心,如果父皇有此意三年前,包包就不會出京了,十哥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個孩子?你到底怎麼想的。”
說到心痛處周義慈臉帶愁容:“你瞧瞧這後院的人,你十哥不然就不生,要生也要生個好的。”說的信心滿滿,嚴肅的表達追求優良品種的奮鬥目標。
“十哥,不生出來你怎麼知道好不好呢,你要不滿意她們,生出來自己帶唄,你看絮兒平時忙,我就經常帶他們哥三去營混,這不是挺好。”
“對了。”周義慈往椅子往周義雲身邊拽拽:“到底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著了道?”
“這確是我的錯,父皇不放行應該也是在等,出這招數目的到底是什麼,十哥放心我已經叫李金去查我身邊的人。”
周義慈哪能放心,這個弟弟他太瞭解了一向報喜不報憂:“那東周那邊?”
“不是我瞧不起下絆子的人,那沈肖東才進塞片刻我就知曉,要有大動作只怕他們沒實行,就被轟出東周了。”
自從父子幾人走後,柳絮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身邊一下子少了四個人,很不習慣總是想著周義雲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三個小的有沒有不舒服,是否適應等等,越想越不放心,不是為了大局,只怕自己早就追回京了,“兒行千里母擔憂”真切的體會,這幾個哥兒也是想的緊,那間“兒童房”每天都不知道看幾次,一解相思愁。從東周營回到塞中,柳絮坐在大廳又開始聯想父子幾人現在所做之事,王凡端來一小盆洗好果子:“主子,鐵柱他們上山給您採的可新鮮了,您嚐嚐?”
柳絮心不在焉的:“他們有心了。”
“主子”侍衛胡方江來報:“京中飛來信鴿傳來的。”
柳絮開啟信筒看了紙條:平安無事。鬆了一口氣問向來人:“什麼時候發現的?”
“屬下剛剛才發現。”
柳絮正言厲色:“誰派你來的?”王凡不解望向柳絮,懷疑主子是不是思子過度,喜歡胡言亂語了?柳絮不給此人思考的時間:“你不知道自從爺兒走後,我就有一個習慣,每日出府進府第一件事情就是看信鴿的數量,這隻信鴿是爺兒帶走那隻,它的翅膀處較其他的多了一點白,這信筒你開啟過,信也被你換過,我和爺兒定的暗號都被破壞了。”
“不是,不是主子,屬下沒有……”話沒說完拿出腰刀向前方刺去,王凡上前護主被柳絮一把推開,迴旋一腿踢掉他的刀,胡方江後退幾步抽出長劍再次進攻,柳絮側身避開,手剛剛碰到腰間的配劍,王凡撲向前硬生生的擋掉了划向柳絮的劍尖,柳絮拉住王凡的手臂,將他掄向身後,知道憑力氣一定抵不住此人,速度後退一步,稍一扭頭躲掉長劍,一記刀手劈向對方的手腕,待對方吃痛之時,右腿纏住此人的胳膊左腿使力踹向他的頭部,奪下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可惜沒等柳絮的問話,對方就將脖頸抹向劍鋒,沒了氣息。柳絮扔下劍,忙跑向王凡大罵道:“你他媽的豬嗎,老子用你擋?”
桃葉、雨清送完上學堂的孩子進了門口,聽到柳絮的大罵聲忙跑向正房,幾個婆子也莫明其妙的出了廚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