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這些罪證可不足以讓郭尚書立地正法呀,老十二被噴了一臉口水後,退到有利位置暗暗埋怨,十一哥也不提前和他通通氣,臨時上場毫無反擊之力呀,老八不參與也不放棄,偶爾提個醒別偏題了,待引到正軌後又悄悄退到一旁當閒人,而老三卻是皺緊眉頭,若有所思。周義雲感嘆真不愧是用筆桿子和嘴皮子討生活的,能言善辯、對答如流,高深的佛教用語都能當成口中利器,不得不服,而自己這方顯然不在一個層次下,擼袖子擺架子乾瞪眼就是張不開嘴,只有嗓門佔了上風,誰說文人無用,他們只動動嘴就能逼死五大三粗的武夫,看來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父皇,兒臣還有一物證。”周義雲“殺出重圍”待朝堂鴉雀無聲後,從袖中拿出一物,此物亮相後周玉皇微眯起雙眼,郭尚書驚慌失措,文武官迷惑不解。
“此令牌可調動宮內所有侍衛,共有兩塊一塊在聖上手中,另一塊被賜於兵部敦尚書,這種令牌是用特殊材質製造,無法仿製背後各刻周與敦字以便區分,意義非同小可,也輕意不會視眾,敦尚書可否回答下為何屬於你的令牌會在我嫡子遇害的地方出現?你也可說令牌丟失,不過想要偷取這麼重要的物件,可不是那麼輕鬆的事,而且偷來後只為帶走我的嫡子,動機太讓人懷疑了,郭尚書是不是認為它不見了也不會再次出現呢?聖上,兒臣還有人證可證明此令牌是從那些賊人身上搜出。”
未等敦尚書自辯,周玉皇就下令:“削去其官職不得出尚書府,朕嚴查此事後再做定奪。”周玉皇下令不得不說有些輕率,但他無法選擇,當初包包幾人被綁是被誰所救他一清二楚,周義雲把令牌拿出做物證,文武官再糾纏下去,不知還會扯出多少人。
老七和十二追上週義雲,得意道:“太子,這算不算成功了一步?”
周義雲輕咳一聲:“我惹了大禍了,你們說算不算成功?”
“哈哈,七哥弟弟還有一些禮部事要和您商量,您看……”
“正事要緊,走去戶部。”
看著逃離現場的兄弟兩人,周義雲哭笑不得,說好的情比金堅呢。衡量下受罰輕重後,周義雲決定自投羅網,在正殿外等了兩個時辰,正躲在樹下乘涼的周義雲被請進正殿,他就算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出這種懲罰的方式,周玉皇在案前翻看文冊對他不理不顧,任他自由發展,又站了小半個時辰終是熬不住了,下跪認錯:“兒臣知錯。”
周玉皇抬眼心平氣和的問道:“朕不覺得你做錯了,太子只是用了一些小聰明讓朕下旨意,再加上些無中生有的罪證。”
“父皇冤枉,兒臣並無此意。”
“無此意?”周玉皇怒拍案臺,冰冷的視線掃向跪在地上的周義雲:“朕敢把他放在身邊,自是對他一些作為有所瞭解,和他有關聯的不過一些小魚小蝦,你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他頭上,你有沒有想過被查出你誣陷的後果,太子之位都難保。”嘆口氣語重心常的說:“老十一想打敗對手; 並不代表趕盡殺絕,皇孫的事你不想讓朕插手,朕也隨你不理不問落個清閒,你呢?查了這麼久就交給朕這樣的答案?”
“父皇,兒臣自知此行沒有說服力,只是想給那些貪官提個醒,再說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拖延的一直是你,你想一網打盡也要看看你的能奈,想伸手兵部就彈劾尚書,你要坐朕的位置又會如何行事?”
“父皇,您這是欲加之罪……”
“你也知欲加之罪,覺得委屈了?朝堂之上與你站在一方有幾人,你是太子,更要注意自已的言行舉止,何必自貶身份再惹事端。”
“父皇,只要能保嫡子無安,兒臣願意冒險行事,只是一直低估了他的目的,第一次兒臣以為他要以嫡子威脅、操控十一皇子府,可是真相卻不止於此,兒臣發現目標不是人而是物。”
“物?”周玉皇心漏一拍。
“兒臣詢問過嫡子,他們也說明來人的下手目標是掛在胸前的玉佩,兒臣看了系玉佩的紅繩,是由真絲金線所編而成,不易斷,雖不知此物到底意欲為何,可送贈人的身份就不容兒臣不想到另一層含義了。”
“令牌從何而來?”
“父皇,兒臣並沒有和尊貴之人聯絡,兒臣也不知為何此物會出現在書房內。”
周玉皇頭痛了,真是老了他怎麼忘記了那幾人對他的皇孫也是疼愛的,這驚動了那一方可就不容他做事不理了:“太子妃將布布、笑笑送出宮外是何意?”
“恐再受傷害。”周義雲也搞不懂柳絮這次怎麼這麼膽小,是單純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