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嗎?”
“想!”
“為什麼?”
笑笑拍拍小手掌,將點心渣子拍掉後,捧著自己的臉回道:“好多人都說我長得美像女娃娃,可是我是爺兒呢,爹爹帶我騎著馬狂奔時說過,人不能只看外表還要有從內在散發的氣質,對抗敵人時的殺氣,當將軍的英氣,做爺兒要有霸氣,所以我要當將軍,殺氣、英氣、霸氣我都要有。”
“說的好,長相不能更改,氣質卻可以後天培養。”
“九伯,您和我講講戰場上的事吧,笑笑喜歡聽。”
後半夜京效的院子中,一個在宣揚一個在崇拜,幾個時辰就成了一對忘年之交,後果就是回府時笑笑是被大哥揹回去,進學都省了睡醒後找到柳絮繼續宣揚九伯的光榮事蹟。
周義雲此番行事,不僅得罪了嫡妻,顯然也得罪了周玉皇,下朝後就被召見跪門口,周義雲委屈了每人都不懂他的心,孩子怎麼可能一再的寵溺呢,只靠腦子是輕鬆活,但是也不能少了實際經驗吧,瞧瞧上次一衝動扔火藥,差點就把他們甩進斷崖,這次他把危險物都收走了,就考驗他們的應戰和反映能力,胸前明晃晃掛著十一府的令牌,包著鐵甲怎麼可能受傷。
一個半時辰後,周義雲瘸著一條腿終於進入了正殿,首先就迎來周玉皇劈頭蓋臉一頓罵:“你多大了?還是孩子心性,朕的皇孫才多大三個加起來,年紀都不如你一個,你就讓他們行如此危險的事,若有一處不足喪在自己人的刀下,你怎麼面對朕和你的嫡妻,真是不像話。”
周義雲小幅度動動腿,小聲嘀咕著:“不是安全回府了嘛。”
“啪”周玉皇怒拍桌:“你還有理了?他們安全了你就沒責任了?朕告訴你他們還好沒事,不然朕非打你幾十大板不可。”
“父皇息怒,您別為兒臣氣壞了身子。”周義雲小心打量下週玉皇的臉色:“父皇,您真是耳聰目明,老當益壯。”看到父皇瞪他,成了!氣消一半了,再接再厲說道:“您也知九哥的心結,我就想讓幾個小的哄哄他們九伯,您的皇孫嘴甜,腦子轉彎快,哄人功夫您也知道的,九哥一高興不就沒什麼事了嘛。”
“你就不怕他觸景生情,事得其反?”
周義雲馬上邀功:“兒臣瞭解九哥,給孩子們配的都是最新的武器,再加平時柳絮對他們教導準能入九哥的眼,您就放心吧,瞧瞧笑笑兒臣走時還在熟睡呢,定是和九哥聊的太久,那孩子就喜歡大將軍……”接收到冷眼,退後幾步不敢說話了。
周玉皇食指叩了幾下桌面,冷笑道:“朕的老十一這麼會討人高興,去接你四皇哥吧,侍衛回報了午後就到。”
周義雲腿一軟跪下了,和周玉皇打著商量:“父皇,兒臣可不可以不去?”
“你要抗旨?”
“兒臣不敢。”
午後周義雲帶著兩兒子蹲城門口,包包、布布很有就業精神,立正站定幫忙守城兵檢查來往可疑物件及進城令牌,人少時就當巡邏小兵來回溜達,周義雲可沒他們那麼樂觀,腦中還在想著那些痛苦回憶,文人墨客四皇子,從小的志願就是讀盡天下書,廣博見聞、學習經典,人如其名四皇子周義文,以文為業、以硯為田,京中最著名的書樓就是四皇子府的藏書樓,他常常每日不出,躲進小樓吟詩作畫、烹茶撫琴,對周義雲來說更可怕的就是他還有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的精神,而那個可憐可悲可嘆之人就是他,偶爾周義文還要來一場多愁善感的戲碼,飯菜香、花落、鬢白他都要□□幾句,隨意點題折磨他十一弟的腦細胞,懲罰更是慘不忍睹罰寫大字、撫琴、擺棋盤還能陶冶情操,其他人在放風箏、捉鳥、鬥蟋蟀,他被罰踢毽子他上哪兒找理說去,你要問周義雲什麼最在行,不怕丟臉的選擇應該就是踢毽子,對不出四皇哥的題每次罰踢五個,以此累加,經常一天要踢五六十個,那個月他瘦了好多,太醫都跑了好幾次,該囑咐孩子的都說了,希望他們能幫自己擋擋“煞氣”。
“老十一嗎?”聽到這個如暖陽的聲音,看到溫潤如玉的四皇子時,周義雲毫毛直豎。
“四……四哥,弟弟總算接到您了。”眼圈泛紅也不知是激動,還是驚嚇。周義文剛要安慰一番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十一弟,就見他麻溜拽來兩個小孩子:“嘿嘿,四哥您看看十一弟的嫡子。”又傻笑的向兩個兒子使眼色。
“周正拜見四伯,四伯真是才貌雙全,逸群之才。”
“周仁拜見四伯,雖初次見您但也能看出四伯學比山成,才兼文雅。”
周義文輕搖摺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