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絮閉上眼待那股眩暈感減弱後才睜開,整個身體似被掏空般,借小芽的力才勉強半坐起,喝了幾口雞湯有了點力氣:“我這是怎麼了。”
“主子,哥兒生娃娃極傷身子,以前主子生完小主子後足足養了二年才好轉些。”
“孩子呢?”柳絮閉著眼睛,虛弱的問著關心的話題。
“主子,您好好休息吧,小主子們被奶孃抱到另一間正房去了,怕擾到您休息,放心都好好的。”
柳絮調理休養期間,周義雲也不去上工了,每天陪著就怕他悶著,可是柳絮真沒幾分心情理他這個話嘮,除了吃些東西外其餘都是暈睡,待有精神看兩個兒子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以後了,細細打量著躺在棉被中睜眼看世界的小嬰孩,一個長相隨了周義雲可愛的娃娃臉,和包包一個模子一樣,看著另外一個,柳絮嘆口氣這個長相像極了自己,不知道這孩子長大後會不會怪他的爹爹遺傳給他這副妖孽相,看著周義雲臉上並沒露出為人父的喜悅,柳絮得意的打趣:“瞧瞧老子多厲害,一次就來兩個,而且長相都不重樣。”
周義雲“切”了一聲,趴趴小被子示意柳絮看,又輕輕壓下兩個小娃嬰兒服的脖頸處:“瞧瞧,爺兒的閨女和哥兒呢?”
“操,老子拼死拼活給你生了倆,還生出罪過了?”柳絮這一聲大吼了不得,兩個娃扯著嗓子開嚎,中氣足的讓夫夫傻了眼,手足無措,軟軟的小身子都不敢輕意下爪,周義雲無奈轉身出了屋招來奶孃,總算把兩個小祖宗哄好帶走了,這一聲吼也讓柳絮吃了苦頭,擦擦額間的虛汗,周義雲馬上扶他躺下:“你呀火氣還這麼大,也不看看現在這身子骨。”
柳絮瞪他一眼:“誰害的?”
周義雲扭扭捏捏的拉過柳絮的手,拿過帕子擦一下,扭頭看一眼柳絮,透著可憐、討好的臉,讓柳絮氣都喘不出。
“父親,爹爹。”剛回塞的包包習慣的先看看兩個弟弟,聽婆子說剛剛哭過,不得了馬上興師問罪來了,站在周義雲面前:“父親,弟弟們那麼乖你怎麼讓他們哭呢。”
周義雲無奈了能說這事不是他乾的嗎?
“包包,過來陪爹爹躺會兒,都好幾天沒有抱包包了。”
包包搖搖小腦袋,小手一背跋著方步蹭到炕旁,蹬掉鞋子嗤流鑽進柳絮的被窩,開始說著這幾天的日常生活,周義雲看著兩腦袋緊密相挨,知趣的走出了房門,不當“第三者”,柳絮對包包有份固執的溺愛,雖然少了前幾年的陪伴,卻讓他知道了世間最無私的愛、最真誠的付出、最永久的關懷,深深的瞭解這種愛是無聲、細膩、而且恆久的:“包包,不管以後你父親和爹爹有多少個孩子,你永遠是我們最寵愛的。”
對於柳絮的真情表白,包包卻噘起了嘴:“為什麼不喜歡弟弟?弟弟們很乖長的又好看,包包喜歡。”柳絮輕嘆這梗搭著不對呢,稍後包包開始進行詢問“弟弟什麼時候叫我哥哥?”“我什麼時候可以帶弟弟出去玩?”“弟弟們太小了什麼時候才能像包包這麼大?”柳絮只是笑笑卻無法答出來,請原諒他從來沒有養過那麼小的孩子,這些常識他不想錯誤的領導包包。周義雲終於回來救場了:“絮兒,你想吃點什麼?爺兒給你弄來。”
“不了,就是感覺累,孩子的名字你想好沒?”
周義雲又開始唉聲嘆氣:“爺兒都起的是女娃的名字,噯噯,你彆氣爺兒現在就想。”
包包趕緊發言:“叫菜包和肉包。”周義雲擼了一把他的小腦袋,包包不服氣的順順亂髮又正了正頭上的髮髻:“包包的弟弟。”
“取仁孝二字,希望他們尊老孝親、樂善好施,絮兒感覺如何?”
柳絮把周仁、周孝在腦中過濾一遍,挺有意義點頭同意:“小名就叫布布和笑笑吧。”
“有何含義嗎?”
“包包,布布,笑笑挺順口的,你有別的想法?”
“爺兒是想一個起小名叫繼慈來著,十哥現在還沒一子半女的。”
柳絮批評道:“不經十哥就起這個名字,你不怕十哥心裡有疙瘩?”
周義雲想了想:“也是爺兒考慮不周了,改明爺兒找秘方去。”
柳絮碰碰包包的額頭:“包包,爹爹起的小名你可滿意?”
“成,就這麼招吧。”小爪子拍拍柳絮的肩膀,以示贊同。
柳絮身體恢復的不錯,起碼在兩個娃娃滿月時可以下地走幾圈了,好轉之後周義雲免費上工,桃葉,小芽,雨清一早就進來看著炕上練胳膊腿的布布、笑笑,別看年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