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的笑容相比,左沁那個轉身,對她們的意義是什麼。
沁哥還是在乎她,就像她,也從沒有忘記過她一樣。
學校有明文規定,星期一每個人都要身穿校服才可以進校門,於是乎,總有一大堆倒黴孩子在星期一的早晨被堵在門口等待救援,曲泊淺到學校時看到了在校門口停滯不前的左沁和宮爵,她強迫自己無視他們,直徑往學校裡走去,可是她走了一半就停在了路上,激烈的做著思想鬥爭。
“該死。”曲泊淺罵了自己一聲,轉身走向了左沁。
“你要不要我幫你借校服,馬上就好。”時隔半年多,曲泊淺低頭看著腳尖問到左沁。
左沁似是沒反應過來,又像是不想搭理曲泊淺,她良久沒有開口作答,久到曲泊淺已經開始放棄等待了,她很難過,沁哥還是沒有原諒她。
算了,就當我熱臉貼冷屁股吧。曲泊淺握緊了拳頭,準備轉身。
“借兩件校服!”左沁最後笑著對曲泊淺說。
曲泊淺驚訝的抬頭看著左沁,然後也笑著說:“好!”
藝術生基本回來學校上課了。只不過不在二班,而是在曲泊淺樓下一層,單獨組成的藝術班。十三沒有回來,十三去校外參加了單獨的補習班。
左沁打了一個電話給曲泊淺,讓她馬上下來教她一道題目,曲泊淺就放下解了一半的數學題,飛快的跑下來樓來給左沁講題。
她們倚靠在走廊半圓形的護牆上學習,宮爵就在一旁還是眼巴巴的看著她們,曲泊淺被看的發慌,又想起那些男生說因為宮爵不敢跟左沁玩之類的話,她便在左沁耳旁小聲說到:“我喜歡女生,宮爵沒關係我和你玩嗎?”
“放心,他從來不把你當男生。”左沁笑到。
言下之意,就是曲泊淺對宮爵造不出任何威脅,但是曲泊淺還是對那個胳膊至少比自己粗了兩倍的男生感到莫名的恐懼,她問左沁:“下課時間短,講不到多少題目,回去拿微信問我怎樣?”
左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