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死了!”
袁朗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樣:“沒錯!吳哲,你太感性,也太多情,雖然我不能不佩服你的高智商和敏銳的洞察力,但是你還是太嫩,你需要一個人帶著你多走幾年,本來應該是我帶你,可是這個事發生的比我想象的早了太多,沒辦法,我只能把你託付給齊桓,跟著他,你會學到更多!也會比現在走的更穩!”
吳哲輕輕的笑,臉上帶著一絲遺憾:“袁朗,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十年還是十一年?”
“十二年好不好!”袁朗挑著眉說:“那時你好像才十三歲吧!”
“嗯,袁朗我們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啊!”吳哲眯起眼睛露出和袁朗A人時幾乎一樣的表情:“我是現在才知道你是個溫情的男人啊!早知道你喜歡男人,我早下手了,就沒高城什麼事兒了不是?”
“嘿!”袁朗一腳踹上去:“你個欠削的南瓜,想加餐了吧?我現在還是你的隊長呢!”
“哈哈!”吳哲笑的厲害:“袁朗啊,你看你現在的炸毛樣子,和高城一模一樣啊!”
袁朗在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滾滾滾!給老子滾!”
“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我說啊,你還不趁著有假,去師偵營看看高城?這接下來就是收南瓜的季節了,演習,對抗,出任務,削南瓜,忙起來可就沒邊兒了,你這魂不守舍的鬧到什麼時候呢?”吳哲趴著門說。
袁朗點點頭:“得了,玩兒你的去吧,我心裡有數!”
袁朗想說吳哲是個烏鴉嘴,卻說不出口,似乎說出來就有些遷怒了,不過吳哲說的還真是準,還沒等他捋順自己缺席的這三個月,鐵路就把他請到辦公室了。
“袁副大隊,看看這個,歸你了!”鐵路直接把一個紅標頭檔案扔過來。
袁朗齜牙咧嘴:“大隊長,咱能不能換個稱呼?您這麼叫我膈應的慌!”
鐵路板的死緊的臉終於露出一絲笑意:“欠削的!給老子惹事兒,好幾個月不見個人影兒!”
袁朗嘿嘿笑,低頭看手裡的檔案:“ A大隊除了輪值的六中隊都要參加?這是要幹嘛呀?什麼都不寫,保密任務?”
鐵路左手和右手的手指尖頂在一起,慢條斯理的說:“可以這麼說,不過更確切的說,這是軍區的軍官考核,這個還和前段時間的那個事兒有關,司令員的意思是想看看目前軍官的軍事素質,避免人浮於事,混日子,鑽空子的人。我想,你應該比我明白上面的意思!”
袁朗撇嘴:“這種得罪人的事兒就知道扔給咱們!這些年把人都得罪光了,南瓜秧子越來越難搞了,現在還要我們這樣樹敵啊!這不把我們當靶子嘛!”
“廢話真多!一句話,能不能完成任務?”鐵路屈起手指磕磕桌面。
“保證完成任務!”袁朗馬上立正,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讓手下南瓜足以做一個月噩夢的笑容。
“出一個具體考核辦法,越快越好!”
“是!”袁朗一溜煙往外跑。
鐵路對著袁朗的背影忍不住笑了,順手到自己桌上摸煙,摸了一下沒摸到,一愣,低頭:“靠,袁朗你個臭小子,拿我煙就算了,打火機還我,那是嬌嬌送我的生日禮物……”
週末高城回家的時候就聽老爺子說袁朗他們已經回到A大隊了,雖然不是很有可能,但是高城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等著袁朗打電話給他,畢竟自己是沒辦法聯絡上袁朗,讓他因為私事動用軍線打到鐵路那裡,再讓鐵路轉接也實在做不出,所以只能等著,等著。這一等就是一個月,高城心中的熱情漸漸冷卻了,甚至認為袁朗當時在自己病床前是不是隻是為了安慰自己,隨口說的那些話?
一個晃神就是四月份,高城接到全部非政工口軍官去軍部開會的通知時有些奇怪,一般開會正副職去一個就可以了,這回倒是透著那麼一股子特殊的感覺。
師偵營這次來的副營長其實也是高城的老相識,從前一起在部隊大院住著,不過和高城他們不一樣,這位老相識仗著自己老爹是軍區參謀長,而他本身也是軍校的優秀學員,來了師偵營帶著一股子傲氣,學生兵派頭十足,一來就擺出一副軍官樣,從來不參加體能訓練,高城對此很不滿,卻有不能公開表示,希望能慢慢板正他的思想,不過幾次談話都是雞同鴨講,高城雖然寬厚,卻本身也是部隊大院長大的,不喜歡權術不代表不會玩弄權術,融入不了他們的人,他自然也不會想留,只是需要機會。
高城帶著他的副營長走進軍部大樓,迎面走過來兩個警衛,以開會為名將高城和副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