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話,他不但沒有半點輕鬆,反而更加的愧疚。對於風華,他著實欠得太多了。
「笨蛋!」看不過眼他尤如徐志摩般幽鬱傷痛的臉容,他忍不住啐聲的罵了他一句,並伸手在他的額上恨恨的彈了一下。
伴隨殷元昊痛呼的是他眉間正中處一塊紅紅的泛起和風華爽朗的清脆的笑聲。
風華安撫性的掂起腳尖在殷元昊發紅的眉心和溫厚的唇上各印下輕輕但甜蜜的一吻。然後摟著他的腰,抵在他的胸前悶悶的道「你剛才站了多久?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嗎?為什麼還不問?」
「嗯,真的有很多問題想問,但經過這一段日子,我學會了相信和信任你。要是這些事是我需要或可以知道的,我相信你會告訴我的。使即那個人枕在你的膝上,我也不會懷疑你的。」雖然他滿嘴信任相信的,但在說話間還是有一股鬱悶酸意的醋味不經意的傳了出來。
「笨!你在呷醋嗎?」他用白嫩指尖輕輕篤著他仍然發紅的眉心。
聽見風華的輕笑,他沒有回話,但如小麥般健康膚色的臉頰還是不爭氣的泛起一片紅潮。但他的此舉卻更令風華吃吃失笑。
「他是我的親生父親。」
看見殷元昊時,他心中的苦悶奇蹟的一點一滴地消散,看來殷元昊對他的重要性已經不能簡單的言喻,這回他真的撤底的裁倒了。
「但他不是血影門的門主嗎?怎麼會…」他驚訝的道。
「是啊,等一下再說吧,我想把他火化後讓他永遠的陪在師傅身邊。」他愁緒的走到檜煽的屍身旁邊細心的為他整理凌亂了的長髮。
「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而且如果在這兒點火,恐怕會引來了血影門的弟子。」
挽起滿臉愁容的風華他有點擔心地說。
「沒問題的,只要等一會我在陣前封了陣口及生路,那外面的人怎也不能看見或找到這裡的。但話說回來,你是怎麼進來的?是我在陣前開了生口你誤打誤撞的走進來嗎?」話鋒一轉,他立即想起這個問題。
「聽說你為了找我來了血影門,我嚇了一跳便立即從山下趕來了。」一想到風華竟然孤身人追來這兒,他便驚嚇得混身冒汗。其實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風華,但在這刻他實在難以啟齒。
「不要說了,我現在先行改陣,你幫我砍下一棵樹來吧。我需要木材來化了門主的屍身。」這兒的朵樹有這麼多伐下一棵半棵相信師傅他們不會介意的。
他走到陣前從懷中拿出二塊指頭大的定位石放在陣眼,再折斷大樹旁邊的一枝小樹枝。風華面前的陣眼驟然消失,反而在殷元昊身後開了一個半人高洞口。殷元昊心想這一定是新增後的陣眼了 。
沒多久殷元昊已經砍了一棵頗大的梨樹下來,並照風華的指示用他的隨身寶劍把一大棵的樹幹拆成腕粗臂長的樹枝以井字形的層層疊疊起來,完成後足有一人高。
待殷元昊把檜煽的屍身放在木堆後,此時風華也剛剛怖陣完成後了。倏地他的在自己的行囊中左翻右抖,終於找了一個約小型酒瓶大少的棕色瓷瓶出來。
殷元昊好奇的看著風華隨即把瓶內的黃色粉未全數灑在檜煽的屍身及木堆上。
看見殷元昊充滿疑問的嘴臉,他便隨口便解說這些黃色的粉未的作用是助燃以及耐燃的。當然他並沒有告訴殷元昊,他之所以把這東西帶在身上是因為他仍然為了他跟敦荷走了的事很生氣,還曾經想放火燒了他的拱雲山莊以洩一時之氣。
點火後,火勢熊熊的燃燒,但燒著時散發出來的煙卻出奇的是純白色,而且沒有一點兒的焦嗅味。途中沒有怎麼的言談,殷元昊是因為還有心事又不知該怎麼說出口,而風華則是想靜靜的送他的父親最後一程。因此他們兩人只是默靜地互相依慰的坐在火堆前看著火勢足足燒了四個時辰。
待火勢完全熄滅後,天色已經全黑了。
由於風華自知武功不滯,所以只有依靠功力深厚的殷元昊使出掌法,輕易的把檜煽的那偏灰白色較重身的骨灰跟那些被大火燒得的焦碎的枯木碳灰分隔開來。
一個被大火燒得一乾二淨後的人,所留下來的骨灰根本就沒有多少,更何況他還先被風華灑上有腐蝕及助燃作用的粉末才燃燒。
從殷元昊手上接過骨灰,他把骨灰全部倒進裝著周雙的碧綠色骨灰龕裡並把這個龕子埋在庭中最大的一棟梨樹下。因為風華心想也許只有這樣做,他們才能夠永生永世的不再分開。
拉著殷元昊叫了三個頭後他們坐在樹下,風華便向他的周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