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蛭功』中的第一至十式。死命的粘在殷元昊身上。
而殷元昊一時之間也掙脫不開他纏人的動作。
殷元昊像是已經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他本想利用最後一絲清明的神智掙開風華,可惜的是對方不肯合作。
他根本完全抵抗不了風華若有似無的誘惑,就連鼻息之間都傳來了風華的體香,此刻的他已經連最後一絲理智都消失了。
他火紅的雙眼瞪視著風華,恨不得立即把他推倒再狠狠的搓揉一番。
此時風華終於都發現殷元昊的不正常。雖然感到有些不安,但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眼前這個得來不易的『獵物』。因此他決定再等一下,靜觀其變。
沒想到才剛剛的下完決定,他便立即被殷元昊推倒在桌子上,他用力的壓著他並使勁的啃咬著他紅嫩的雙唇,他嘴巴已經被他咬破皮流血,舌頭甚至嚐到絲絲的血腥味。
風華費盡九年二虎之力的掙扎,但始終無法掙開失去常性而且又比他健碩強壯很多的殷元昊。風華在想是否要再對殷元昊下迷藥時,他竟然意外的放了他。正當他暗自慶幸鬆了一口氣時,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夠動彈。
該死的!殷元昊竟然點了他的穴道,還使力把他拋到床上。
雖然被他用力的拋到床上,但高階柔軟的床鋪及被褥並沒有令風華感到多痛,現在他的心中只充滿了屈辱。
他身為一個男子,竟然被另一個男子隨手的輕易制服並拋到床上?而且那個男的還是他千挑萬選的獵物物件!簡直不能原諒!
但他實在不明白為何那個溫和厚直的男人會突然像頭髮情的公狗一樣。難道是他剛才下了的麻藥出了問題?
沒有可能的,這是他兩年前所配製的藥。而且瓶子上的標籤明明註明是麻藥來的,而且倒出來時明明是淡黃色的藥粉,才不會弄錯的啊。
什麼?!
淡黃色?!
吼!為什麼是淡黃色的,記憶中明明應該是白色的藥粉才對。
是因為過期了嗎?
嗚……想不到過期的麻藥變質後,竟然變成了強力的『過期』春藥。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啦!?
菩薩啊,請原諒我。
這次我真的會誠心誠意地信奉禰的,請禰幫助我渡過這一次的難關好嗎?
風華正在祈求奇蹟的降臨時,殷元昊卻已經再忍不住的火紅著眼,氣息粗喘著的向他襲來。
沒做過A片的事,也看過A片啊。
風華當然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沒想到被採後庭的人不是殷元昊而是他自己。
真是陰溝裡翻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自作自受嗎?!
「小襄!救命!快來救我,我就要後庭快要不保了啦!小襄!!」風華依然不死心的大叫著隔壁的展襄來救駕。但無奈隔壁的戰況比這裡的還要激烈,不要說沒有聽見他的求救,就是聽見了也不見得他們會停下來營救他。
殷元昊像是嫌他吵鬧的立即用吻堵住他喧鬧不休的嘴。然後他雙手輕微使力的就輕易地撕破了他身上刺眼的桃紅色衣料,接著的便是他那一如衣服的輕紗般包裹著白晳混圓小臀的內褲。
嘶!嘶!幾聲,風華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嚐的既撩人又美豔的模樣。
受到眼前視覺的刺激,他的堅挺更加的腫漲疼痛。他迫不及待的脫下全身的衣物,壓在風華震抖的身上。
殷元昊本能的抬高他的腿,下一刻他便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巨物塞進他完全沒有做過事前潤滑的乾澀小穴中。
「啊!啊———!!」風華髮出一聲又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他好像精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神經突然之間全部一起斷了一樣。那種痛感幾乎要燒掉他所有的神智。他身上的利刃就像一把真正的刀子,不停在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直捅。
突然他聽見了一聽布帛撕破的聲音,從他的下身處傳來。然後伴著劇烈的刺痛是溫顯而潤滑的液體。空氣中除了情慾的味道外,現在更多了一股血液特有的鐵腥味。
血液的潤滑使殷元昊進出得更加順暢,他不禁順著尋找快感的本能,使力的壓著風華沒力的雙腿,加重力量及速度的在他溫暖而緊緻的小穴內來回抽插著。
混蛋!看你一副好欺負的樣子,怎料你的本性是這麼的邪惡!
媽的!你在上一個男人啊,你怎麼還可以上得這麼起勁?!
嗚……要死了!他好像感到自己的內臟被他捅得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