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成大搖大擺地拎著他進了怡紅樓丟姑娘屋裡,他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衣服那麼少的姑娘望他懷裡一倒,他自己都要倒了……更糟糕的是回去路上被爺爺堵了個正著,一身脂粉氣不用問都知道去哪了,罪魁禍首倒是逍遙法外樂得自在,苦了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了一晚上,跪還沒完待會兒回去還要抄一百遍家訓……
“你那家訓抄什麼抄啦,太傅又不會真的看的,拿去生活還差不多,你啊就隨便抄幾張應付應付得了。”李善成滿不在乎,拿胳膊頂頂鄭書畢,語帶曖昧,“怎麼樣,那程程,不錯吧~”
鄭書畢氣的發抖,別過臉不願意看那討人嫌的嘴臉,什麼程程不程程的,他統統不要!
“難道你沒成啊……”李善成惋惜道:“我特地留給你的呢,早知道你不行我就自己去了,程程可是剛□□好的雛兒,我花大價錢買下來的。”
“堂堂太子殿下整日就知道喝花酒玩女人,成何體統!”鄭書畢忍無可忍,第一次摔門而去,留下呆愣愣一個李善成。
呆子立在原地半晌,委屈地自說自話,“我也就嘴巴上說說嘛,那些人哪裡有你好……”
……
“爺爺說了身為太子,殿下您同我這樣於理不合。”
“所以呢,就因為受刺我給你擋了一劍,你就要去那什麼破地方?你問過我意見嗎?”李善成隱在紗帳之後,臉色晦暗不明。
“這是陛下的意思。”鄭書畢立在帳外,面無表情。
“你不要嘶……以為我現在……咳受了傷就沒咳咳……沒辦法耐你何咳咳咳”李善成情緒激動帶動了胸前的傷口,疼的岔了氣,猛烈咳嗽起來,劇烈的起伏崩裂傷口,瞬間紅了一片。
新鮮的血腥味飄散開來,鄭書畢心裡一急就要去撩紗帳,“善成!”
李善成咳白了臉,緊抓著帳子,惡狠狠地威脅,“你這麼想離開……咳咳咳……最好……最好趁我還沒辦法動彈就走,若是我咳咳咳……我能下得了床,你休想離開皇城半步!”
鄭書畢抓著紗帳的手僵了半晌,最終還是慢慢鬆了下來,李善成急忙鬆手要去拉帳子,“小書兒!”
“殿下請多保重身體,微臣告退。”
鄭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