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指的是想要破鏡重圓的心的話,可是破鏡豈能重圓,你放心,我早已死的透透的了。”
蘇蔭皺著好看的眉頭揉亂了敖寸心一頭秀髮:“但願如你所說,我們都不想你再重蹈覆轍了,我也不想在看到你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們那一千多年是怎麼過來的,聽說也只是聽說,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是聞名三界的妒婦和下堂妻了,所以我不會管你以前怎麼樣。
這位二郎神的事蹟早已傳遍三界,是一位心懷大愛的人,但是他心計頗深,不然也不可能和上面那兩個老東西虛以委蛇這麼長時間,走到現在的地位,如果是別人任這司法天神絕對做不到他這樣。作為男人我十分欣賞他,作為三界芸芸眾生的一人我也對他深感敬佩。但是作為你的朋友,我對他卻沒有好感,所以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真的對他死了心。”蘇蔭沒說出口的是,如果再次跌進楊戩這個坑裡,他怕她萬劫不復。
“放心吧,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難道我會放著現在的好日子不過去折騰嗎?我是那樣的人嘛真是。”敖寸心把在自己頭頂肆虐的爪子拍開。
蘇蔭想說,你折騰的還少嗎?但是看著敖寸心甜美的笑顏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算了,不管你怎麼折騰,你記得你還有我們就是了。”說完就撤了結界。
“圓圓我就帶走啦,我會好好□□這丫頭的,保準回來的時候比現在強。”蘇蔭這話一出,陳圓圓哭喪著臉抱著清蓮的腰不肯走了,上次墨蓮被□□以後命都去了半條,她不想去,救命啊QAQ。
番外一
榆不記得他在這個地方長了多久,他不知年歲,他只知道突然有一天他可以聽到風吹過自己的葉子發出的沙沙聲也能看到腳下細小的草葉和豔麗的小花。他不能動所以他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隨著風擺動著自己的枝椏,和落在自己身上的小鳥玩耍。
有一天,一個人在他的腳下落了戶,再後來又來了更多的人,他們稱他為道祖。道祖每天在樹下授業講道,那些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新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榆就站在原地聽著看著,每天伴著講道的聲音醒來入睡,從最初昏昏欲睡聽不懂到後面能有所體悟,時間過的很慢又似乎過的很快,終於有一天道祖收了那間小屋對榆說:“未曾想到你已開了靈智,多年來聽我講道你也有所體悟,只是你我緣分已盡往後如何當看你自己造化了。”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沒有來來往往的人,和榆作伴的只有風,榆每天要做的事情除了和小鳥玩耍就是回想一下道祖講過的話,世事變遷終於這個荒蕪的地方開始有了普通人類的涉足,一戶姓王的人家在榆的腳下蓋起了房子,王姓一家就在此時代繁衍,有一年王家出了一位讀書人,每天都在榆樹腳下誦讀詩書,榆很高興,他喜歡聽這些。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榆發現自己可以化形了,王家院裡少了一棵老榆樹,走出來一個青衫公子,如果王家子孫見過自己的祖爺爺便會發現,這個青衫的公子長得和自己祖父年輕時候一模一樣。
從此以後世間多了一個叫王榆的讀書人,走遍大江南北只為讀更多的書學更多的知識,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麼?明明是榆樹化形卻沒有妖氣,生死簿上也不見王榆姓名,直到後來遇到一位上仙,他對王榆說王榆現在只差一步就能成聖,可是王榆不以為意,能不能成聖對他來說並沒有意義。
直到有一天,他的生命中出現了一抹豔麗的紅色,從此相生相伴不離不棄。
4…1
敖寸心的家裡有個小小的前院,裡面種了一排丁香當隔斷,現在不是花期,是以楊戩一直沒有留意。現在那一排整齊的丁香在淒冷的月光下,顯得幽幽不真切。
楊戩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多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家破之後朝不保夕的日子,後來終於拼出一方天地卻於婚姻中和髮妻始終爭吵,然後便是成為了這高高在上的司法天神,每天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維護自己認定的正義和公理,守護自己的家人和三界,他雖已經成神,可是依舊會累,無休無止的權力傾軋讓他疲憊不堪卻又不能不堅持。
瞞得過別人楊戩卻騙不了自己,他內心曾經是怨過的,怨楊嬋,為什麼不能安守本分的為他這個唯一的哥哥考慮一下,要思慕一個凡人犯下天條,甚至連成親都不曾讓他知曉。自己不得不忍痛懲罰了這唯一的妹妹,自己當時心裡的痛楊嬋豈能體會一分兩分?怨跟自己生死相交多年的兄弟為何不能相信自己,難道真是自己演技太好?怨嫦娥,自己將她引為紅顏知己,本以為她會比別人更懂自己,可是嫦娥和別人沒有什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