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墜子上的法紋是敖然自己獨創的,別人完全模仿不了,哮天犬身上怎麼會有敖然的東西?
楊戩看在眼裡,疑在心裡:“寸心,你怎麼了?”
敖寸心轉向楊戩,嘴巴開合了幾次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只覺得手腳發涼。“楊戩你見過他了?”
楊戩一看敖寸心是看到敖然送給哮天犬的吊墜才有此反應,強壓心中的疑惑:“誰?你說敖然嗎?”敖寸心僵硬的點了下頭。
“前幾天偶然遇到的,想不到四海中居然有如此良才,年紀不大但是十分機敏。假以時日必成大器。”說起敖然,楊戩不掩欣賞之意。“不知道這敖然是你們四海中哪家的孩子?莫非是西海的?”
聽到楊戩似乎並不知道敖然的身份,敖寸心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一點但是手腳還是止不住的有點發抖,而敖聽心也終於明白了敖寸心為什麼這麼大反應。
“西海怎麼可能出得了敖然這樣的龍子。”哮天犬插嘴道,對他而言西海都是討厭鬼。
“犬王請慎言。”敖聽心眼角一掃,常年征戰的殺伐之氣壓得哮天犬縮起脖子,四公主幹嘛這麼兇?又沒說他們東海。
“哮天犬!”楊戩豈會不知道哮天犬那點小心思,現在寸心明顯心中有什麼事,這狗還添亂,自己是真的過於放縱他了。
敖聽心攙起敖寸心:“寸心有點不舒服,我先扶他上去休息一下,你們繼續用飯。”然後又示意擔憂不已的楊嬋別跟來。
剛關起房門敖寸心就抓住敖聽心的手:“聽心姐姐,然然見過他了。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把這件事告訴楊戩?”
敖聽心拉著敖寸心冰涼的手,兩個人坐到床上:“聽楊戩的意思,然然並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你要是貿然去說……”
“可是,你知道的,我沒想過要瞞著楊戩他有孩子的事情。我知道我沒有剝奪他做父親的權利,而且他曾經是那麼渴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些我都知道的。”敖寸心睜著乾澀的雙眼看著敖聽心,她知道這件事情遲早是要面對的,但是當真的猝不及防的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完全做不到自己想象中的冷靜。
敖聽心看著已經六神無主的敖寸心:“我知道你想告訴他,可是你想過然然嗎?然然說過,這個爹他認,可是要何時認,如何去認他想自己決定。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情覺得對楊戩有所虧欠,可是你也要考慮然然的想法,他從小就聰明懂事,他聽你的話,承認楊戩是他的父親,他敬重楊戩的為人,可是對楊戩他的感情未必不如你複雜。所以你不能光考慮楊戩還要想想然然。”
聽著敖聽心的話,敖寸心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對,我不能只想著自己和楊戩,這麼多年我都尊重然然的想法,現在也不能擅自替他做決定,可是楊戩……”一想到楊戩當年看著襁褓中的小玉的眼神,如果楊戩知道自己有個孩子,卻錯過了陪伴孩子成長的過程……那該有多麼心痛啊。
敖聽心靜靜的抱著靠在自己肩上流淚的敖寸心,心中黯然。不管過去多長時間,不管經歷多少事情,在寸心的心裡,楊戩的一切還是比什麼都重要。寸心寸心,方寸之心只能容下一個楊戩,這是楊戩和敖寸心的幸也是不幸。
“楊戩和然然都比你聰明,他們會把這件事情解決好的,你就別再擔心了。”敖聽心扶起敖寸心的臉,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所以你別哭了,要是因為你而露了餡,然然那裡看你怎麼收拾。”
收拾好儀容後兩人到樓下,只說是因為突然想起不好的事情才會這樣。明知道這蹩腳的藉口騙不了別人,更騙不了楊戩,但是楊戩也不可能來質問什麼。知道內情的哪吒專注吃飯一百年,楊嬋和哮天犬稀裡糊塗,這件事情就這樣算是揭過了。
8…2
二
“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酒店的前臺是兩個可愛的小花妖。敖寸心將邀請函遞過去。
小花妖拿過邀請函一一登記:“敖寸心、敖聽心、紅玉、楊二、李三和犬王……一共六位沒錯吧。”確認無誤後,小花妖將六張邀請函放一一放入玉質的靈識壁上,玉璧的下方開了一個小口吐出條手環。
“客人請妥善保管好您的手環,進出房間、拍賣壞和報名參加論道會和武道會可以直接刷手還認證身份,祝您玩的愉快。”
敖寸心將手環對應著名字分發給其他人,然後將屬於自己的手環扣在手腕上:“手環別弄丟了,明天會議就結束了,我們就可以幹正事兒了。”
沒錯,這次他們來可不是真的來看人開大會的,每一屆的代表會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