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以調理祁雲身體的藥方,可是試來試去祁雲的身體還是沒有多少好轉。蘇蔭的一切祁雲都看在眼裡,他總會糯糯的說:哥哥不用擔心,小云會好的。然後不管多苦的藥,只要蘇蔭說那是對他有好處的都能不皺一下眉頭的喝下去。這樣的祁雲,更加讓蘇蔭心疼,一來二去的,似乎最初的那一點隔閡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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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寸心和楊戩站在一邊,看著房間內的兩兄弟。蘇蔭埋首在案臺上處理公文,祁雲喝完藥後就昏昏沉沉的睡在了蘇蔭身邊,蘇蔭批完一本奏摺後注意到祁雲睡著了,笑著叫人拿來一條毯子親手蓋在祁雲的身上。
“楊戩,你說他們曾經感情如此好,為什麼會變成那樣不死不休的局面?”敖寸心不懂,蘇蔭和祁雲之間的感情不是假的。
楊戩搖搖頭:“現在看不明白,這祁雲看起來不像對那個王位感興趣的樣子,蘇蔭也只是在履行自己作為繼承人的責任而已。他們現在都不像會為了權力傷害對方的人。”
要成為一族之王並不容易,各部族的長老們認的還是狐王,而不是蘇蔭這個年輕的王子,要想以後全族安定,蘇蔭就要花時間去經營這些關係,各種各樣的事情幾乎佔據了蘇蔭所有的時間。祁雲開始慢慢的不再每天往蘇蔭的寢宮跑,反正去了要麼見不到人,要麼就是一群人圍著蘇蔭說話,總也輪不到他。
不去蘇蔭那裡,祁雲突然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可以去。他雖然頂著一個二王子的頭銜卻不被人認可,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