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俱都齊全的三進四合院,年頭不短又不破敗,問了問也沒怎麼修繕過,可是地理位置也顯得奇怪,所以說對前主人的好奇是有的,但,
她就是想找話和傅儀恆說,一直一直說下去。似乎這樣兩個人的相處就不會間斷。
也是傅儀恆好脾氣,這樣的話題被追問了這麼久也沒有煩,王嬋月於是能稍微任性一點,好像能大概探知到傅儀恆與她相處的底線,又不是那麼明晰,遂時而大膽,時而小心。“是是是,我到處也打探不到,實在是有愧你的囑託咯。”傅儀恆說著,走進正房,順手點燃桌上留下的薰香,王嬋月坐下之後,她招呼下人去奉茶來,自己站到門邊抽菸。
“晚上想吃什麼?”“做什麼吃什麼,我又不挑食。”此刻不冷,王嬋月接過熱茶,捧在手裡別提多舒服,感覺上炕坐著也不比這一刻舒服—上了炕就看不到傅儀恆抽菸的頹廢又風情的樣子了。她總覺得魏晉名士服五石散的樣子想必和傅儀恆抽菸的樣子也沒差多少。“你倒是好養活呀。在上海的時候,不少千金小姐都是這個不遲那個不遲,難得遇見個像你這樣不挑嘴的。”“我是不挑嘴,你今晚上請我吃豆汁兒我都不介意,就是記得多來點焦圈,要不然不頂餓。”“喲喲喲喲喲,得了得了,那個我可受不了。給您將就個炒肝行不行?”“不行,勾芡的玩意兒咱不耐。”
傅儀恆一愣,“你這孩子,學說話學的真快。才去過天津幾次就學會了天津腔。”王嬋月開心的好像倒掛樹上捉弄來往行人的調皮小猴,“嗟,唔系咁嘎!我同你講。。。”
傅儀恆會說流利的英語法語和俄語,為此經常欺負王嬋月,王嬋月於是致力於學各地方言來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