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他有些憤怒的抓住公子云奕抱著自己脖子的手,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他,剛想張嘴呵斥對方,他又想起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自己,想罵出口的話頓時如哽在喉。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父親在看到自己兒子犯錯時候的感覺一樣,恨鐵不成鋼,但是又罵不出口。
由於他心裡裡氣急,所以之前一時沒有控制自己的力道,推開公子云奕的時候下手狠了些,只見砰地一聲,公子云奕的頭撞上了牆壁,牆壁傳來一陣顫抖,柯朔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下手重了。在把視線放到公子云奕的臉上,柯朔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紫青,看起來極其病態。或許是撞著的地方過於疼痛,又或許是體內的藥物讓他無處發洩和緩解,此刻他正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力道之重讓他瞬間咬破了自己的唇瓣,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淌。
這已經是今天他第二次流血了,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公子云奕今天才這般倒黴的多災多難,柯朔便半是愧疚半是心疼的過去將公子云奕抱起來,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抱著他,一隻手施法在手掌然後給他緩解頭部的撞傷。
半響之後他發現這樣的緩解並沒有讓公子云奕病態的臉色好一些,反而似乎有加重的跡象。這明顯就是那紅色的藥物在他的體內橫行肆虐,若是再這樣放任下去,公子云奕這個小子恐怕今天就真的要廢在這個上面了。
難道真的要幫他做?一想到這個,霎時之間,柯朔便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跳動,手心出汗。他明顯是抗拒的,但是要是就這麼讓公子云奕廢了,他顯然也不願意。
還能怎麼樣,只能做了,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好介意的,不過是幫助他人擼一發而已。柯朔這樣在心中安慰自己,然後抬手解開公子云奕的腰帶,他將頭轉向公子云奕的方向,手下的動作生澀僵硬,在觸碰到那燙人的物體之後,他咬牙開始動作起來,隨著他的動作,半昏迷的公子云奕發出了微弱的嗚咽,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輕哼著扭動身體,顫抖著迎合柯朔的動作。
擼完一發,柯朔看著自己手上燒熱的液體,嫌棄的再次施法將這裡打掃了一遍,手上已經乾乾淨淨沒有任何東西了他才罷休。
公子云奕面上雖然還是有些病態,但是因為剛才有所舒緩的動作,所以臉上泛著潮紅,額頭聚集了點點的汗珠,他低喘著,渾身柔弱無力的靠在柯朔的懷裡,嘴唇微張,費力的吸收著空氣中的氧氣。
柯朔見他這一番動作之後,作用甚是微小,頓時就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他實在是不喜歡這樣做。在順便擦拭著公子云奕臉上的汗水之時,他猛然想到,之前那個被他施法控制的黑衣人在他抹除記憶的時候,似乎有什麼話欲言又止,他當時著急公子云奕的病情,所以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對方有解藥,或者是這藥還有什麼別的藥性沒有說呢。
想到這個,他當即思緒一動,眼睛一眨,睜開的時候眼眸中的瞳孔變成了紫色,在黑夜裡閃著攝人魂魄的光芒,這種異樣稍縱即逝,當他的瞳孔恢平常的樣子之後,那個黑衣人便再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黑衣人閉著眼睛,僵硬又呆愣的站在柯朔床前兩米遠的地上,柯朔自然是用了催眠之法讓對反不會記得這裡發生的一切。對於一個被控制了的人偶一樣的人,當然不需要寒暄,他直接了當的進入主題;“你把你瓷瓶中紅色藥丸的藥性都說一遍。”
黑衣人張開嘴,聲音毫無波瀾的敘述;“此藥的藥性極其霸道,一般是服用一顆便有十分的效果,若是女子服用,則必須要有男子作為解藥方可解,如若在十二個時辰之內不解此藥,中藥之人就會毒發身亡。”
柯朔眉頭緊皺,繼續問道;“若是男子中了此藥呢。”
“若是男子中了此藥,反應和女子一樣,將渾身虛弱無力,同樣也必須在十二個時辰內解了此藥的藥性,否則會毒發身亡,只是解法和女子不同。”
柯朔心中想,男人和女人當然解法不同了,但是他又覺得這個黑衣人說的話似乎不對勁,他心中有些不詳的預感;“男子的解法有何不同?”
“中了此藥的男人,只能由男人來解,用的是……”說道此處,黑衣人似乎有些掙脫柯朔催眠之法的跡象,柯朔眼眸中紫光一閃,黑衣人頓時又恢復成人偶的樣子,柯朔命令他繼續說下去。
“如若是男子中了此藥,只能由男子來解,要和男子歡好方可解。”
這話雖然說得含蓄,但是活了比別人不知道多了多少個萬年的柯朔瞬間就明白了,都說到這種程度了。再不明白就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