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或少也是從你們身上得到的,我們這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應該的,應該的。”展晰自認為說的在理的一番話卻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種話是能夠亂說的嗎?而且,還是在一朝的長公主面前說這般的話,剛剛才被蘭馨呵退的官兵此時又待上前喝道:“大膽刁民,膽敢在此妖言惑眾,是不將當朝公主放在眼裡了嗎?”
看著這個屢次對自己出言不遜的官兵,展晰就納了悶了,她這是招他惹他了?當下展晰也不服氣的說道:“我當然不將長公主殿下放在眼裡,這般的人物自然是要放在心裡好好念著的,不像有些人,動不動就掛在嘴邊,這才是真真的褻瀆。”
“本宮倒是第一次發現青沐家主竟然如此的巧舌如簧,李將軍,不得造次,如今青沐家主為了我凰天百姓甘願獻出這麼多的糧草,若是此時你怠慢了青沐家主,豈不是要陷我凰天皇室於不義?這種事情,本宮不想再看見第二次。”說著,蘭馨又看了展晰一眼,冷冷的說道:“也請青沐家主在說話之前仔細斟酌一番,不讓讓人難做才是。至於今日之舉,我必定會上報皇上,青沐家主一心為民,一定要進行一番表彰才是。擺駕回營。”
“恭送長公主殿下。”
“少主人,你沒事吧?”看著蘭馨帶著人回營了展晰還在發呆,花雨頗為擔憂的說道。
聽著花雨擔憂的問話,展晰回過了神來,溫和的笑了笑:“我沒事,快點叫大傢伙接著忙起來吧,發放米糧的事情不能耽擱,晚一分,說不定就會要了很多人的性命。還有,其餘受災的州縣你有吩咐嗎?”
花雨笑道:“有的少主人,花雨做事,您就放一萬個心吧。”
“你的確能夠讓我放心。”說著,展晰便收了聲,不再說話。
蘭馨回到營帳之後就將李田叫到了營帳之中。
“李將軍,你可知罪。”蘭馨背對著李田,冷冷的說道。
李田一聽蘭馨這話,趕緊跪下,但卻毫無認錯之意,只是狠狠的說道:“末將的確有罪,末將只恨不能為青沐將軍報仇。”
“報仇?好一個報仇。”蘭馨霎時間轉過了身來,目光凌厲:“鏡池雖說是我們凰天的大將軍,可是同時也是青沐家的一份子,你可知,身為青沐家人,他的手下若是陷家主於不義,他會落的怎樣的下場?單單是散落在全天下各地的青沐家人的報復,就算傾我凰天全部兵力也難以抵抗,李將軍,你好生糊塗。”
李田聞言一怔,他只想著要為將軍報仇,卻從未想過事情的後果,如今想來,他竟然險些讓青沐將軍陷入被全天下的青木家人追殺的絕境,當真是該死。
“末將知罪,末將該死,請公主賜罪臣一死吧。”說著,李田重重的朝蘭馨磕了一個頭,那一聲巨大的聲響重重的打在了蘭馨的心上……
“退下吧,一日切莫如此魯莽了,否則,本宮定不饒你。”說著,蘭馨便不再搭理跪在地上的人。
“末將告退。”李田緊了緊腰間的刀,這便退出了蘭馨的營帳。
“公主,今日那個白衣公子就是青沐家主,也就是您那副字的主人嗎?看著比駙馬爺還要器宇軒昂,而且還有這一副菩薩心腸,這樣的男子,真是天下女子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啊。”說著,儀兒還做出了一副憧憬的模樣。
被儀兒這副滑稽的模樣逗笑了的蘭馨笑罵道:“死丫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青沐展晰可是貨真價實的女子,哪來的如意郎君之說?”
儀兒一見蘭馨面上的寒霜終於褪去,連連拍手,開心的說道:“儀兒就知道,只要儀兒一犯傻,公主您就會笑出來。”
蘭馨搖頭寵溺的說道:“儀兒,你從十歲開始就伺候我,算算我,如今十個年頭過去了,你都是二十歲的大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再有五年你就可以出宮嫁人了,這叫我怎麼放心。”
“不放心就別將儀兒送出宮去啊,儀兒啊,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陪在公主的身邊,看著公主好好地,那就是儀兒最大的心願了,所以,公主可不要將儀兒遺棄,不然,儀兒就生無可戀了。”說著,儀兒還象徵性的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蘭馨用手指戳了戳儀兒的腦門說道:“你這個鬼靈精,好了好了,本宮定然不會放你出宮,就算你哭著喊著要出去嫁人,本宮也會命小貴子將你用繩子栓得牢牢的,這樣你可滿意了?”
“滿意滿意。”頓了頓,儀兒用手摸摸下巴道:“可是儀兒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今天看見青沐家主,我覺得她一身正氣,而且還樂善好施、心繫黎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