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再沒說話,一起靜靜地聽著歌。
這樣一種心情,你偏得獨自一人到了異國他鄉才能體味。
思念,曾經是多麼不可褻瀆的字眼,
它沾染上我們心中的最神聖,高高在上,
冷漠又致命。
這讓我想起那首詩,
我不敢說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人問我的煩擾。
說是遼遠的海的相思,
說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你不在思念裡時你說你在思念,你在思念裡氾濫成災時你卻不願再提。此間滋味,要自己去體會。
可我當時在想,我這麼多美好的心意,終究到不到的了那個人心裡去呢?
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