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之人,來吾魔界有何事?”
“告知毀神刀之法,要求條件。”不多廢言,直說來意。“神刀非是一般俗物,要毀去不容易,貴界奪取神刀,想必需要。”
“哦!那你所條件為何?”
“旱邪珠。”
嗯……口出旱邪珠,此人引來閻魔旱魃的注意。“能知旱邪珠,你不簡單。”
邪厲鬼眸透著門簾觀察那人。“說!讓本座確定你的方法是否值得以旱邪珠交換。”
“天泣其材質特異要以外力破壞非常難,唯有“火”。”
“‘火’能鍛造出刀劍,相對要譭棄刀劍當然也是“火”,而此“火”便是在嘯陽穀深入地竅三千丈之處。”
“嘯陽穀?本座如何相信你說的話是真?”
“天泣原始擁有者乃是殘林之主,吾之方法便是由他親口告知。”
皇甫笑禪?!
“你與他有何關係?”
“這是私事,不在此次交易中。”
沉默了下。“好!如果方法是真,旱邪珠就屬於你的。”
“嗯!如果可以吾另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吾想要與皇甫笑禪見一面。”
“不可能!”直接便拒絕。“事成之後,你再來魔界取旱邪珠。畫魂送客!”
“是!請!”
“告辭。”
“魔君此人所說的方法是真是假還不知,需慎重評斷,也許這是中原人的計謀。”此人來的奇怪,又大方告知毀刀方法,這點不免讓鬼知有幾分懷疑。
“是真是假一去便知,如果是陰謀,本座會讓中原人由希望變成徹底絕望!”
刀戟勘魔只是妄想。
“為何待我如此好?”
“不為什麼,吾不想傷害你!吾只是依意思行事罷了!”
“對魔君而言,你是特別之人。”
特別之人……
他是嗎?
是何特別?是來自他的對待?那麼他為何要這麼做?
“吾找到答案了。”
答案……是什麼答案?
這答案……他承受得起嗎?
“在想什麼?”回寢宮卻見皇甫笑禪坐在長椅上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連他到來也無所覺。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了皇甫笑禪,他轉頭望向閻魔旱魃。“……不…沒什麼…”
“是嗎?”走向長椅,坐落長椅的另一角,靜靜地看著他。
方才在想著,現在人突然出現在他身邊,一時讓皇甫笑禪無法像往常一樣冷靜無緒地回望他。
不知他心中所想,閻魔旱魃一臉平靜地說:“吾已得到毀滅神刀的方法,稍後吾將前住嘯陽穀。”
嘯陽穀?!
寰學奇藏他人來過了?
沒漏看掉皇甫笑禪臉上那一瞬間的變化,但閻魔旱魃卻未多問,因為無論方法是真是假或者是項陰謀,嘯陽穀他已決定一行。
“之前吾所說的答案,等吾回來,吾會告訴你。”說完,使準備離去。
“等等!”
“什麼事?”
“你……你不問我方法是否是真?”
看他一眼。“吾說過,吾不會問。”說完再次準備離去。
“等等!”
“怎麼?”
“我……你…你為何要留我在這?”
“這答案在吾的答案裡。”
“那麼我可否能知道這‘答案’是真實,非有所圖?”
“這答案……吾以生命印證!”
渾厚的聲音,絕對的話。
震得心,再次波動。
這魔對他……也許真是特別……
可是……
“閻魔旱魃。”喚住人已在門處的他。“毀刀方法我不能說我也不會說,可是我會留在這,在這等你的答案。”
是身份,他不能背叛。
這是他唯一能做之事,沒有任何立場。
沒有回頭,沒有回答,強悍的王者揚風離去。
何必說,有這句話就夠了。
魔之所以無情,是因魔不輕易動情。
王者更是無愛絕情。
魔一旦動情,必是一心一意。
而王者……是至死方休。
皇甫笑禪……
皇甫笑禪。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