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可能有點唐突,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松雅果然找到了第二春,就是那個挺普通的連長。松雅的請求很簡單,期望師崢能把那人提拔上去。她沒有膽量去求自己父親,也不放心自己弟弟的辦事能力,所以她選擇了能力強、口風嚴的師崢。
想不到,自己要親筆在帽子上塗一把綠。
師崢笑了笑,溫和地說:“沒問題,這有什麼難的,你幫了我那麼多。其實不離婚,對我是好事,我畢竟要借你家的力。”
師崢從來沒有隱晦過“借力松家”這個目的,也正是這種坦白,讓他跟松雅之間很純粹,所以松雅會直言不諱。畢竟,想要雙贏,兩方都必須清楚對方的目的,總是好過諱莫如深。
師崢說到做到,根本不需要他出面,那個連長就提上來了。
松雅心情好,師崢心情也好,兩個人雙雙出入松滔家、慕國盛家、自己家,宛如新婚夫妻一樣。這天在老丈人家裡,松滔泡了功夫茶,跟師崢聊起局勢,師崢喝了一肚子茶,好不容易得了機會,走到三樓的露臺上透口氣。露臺上擺著成架的花盆。
過了會兒,就聽見兩個人上來了。
師崢正要轉出去打招呼,就聽見松辰鈺氣憤地說:“松雅,你跟師崢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要變成真正的夫妻?”
“我們之間的事你管不著吧?”
“你既然不喜歡他,就別有事沒事裝得跟真的一樣!你明知道他這個最講責任、最好面子!”
松雅反問:“如果不是你,我需要裝?”
松辰鈺理虧不說話。
松雅又說:“以前的事我就不扯了,反正已經這樣,這個錯,你我各一半。”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師崢在花盆的背後,風涼颼颼的。
松雅開口了:“要不是實在沒感情,師崢真是最佳的老公人選,有能力,有責任,有擔當,人也大度,即使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很盡心盡力。不過,我需要提醒你:師崢的負責,不是對隨隨便便的人都負責——是基於有恩有情的基礎上。他目的明確,你要是對他沒用,對他也沒恩,就別上趕著扒過去。”
松辰鈺怒:“我什麼時候上趕著了!”
女人的眼光和直覺總是很敏銳,松雅微笑:“行,你就嘴硬吧,我要出去一趟,兩個月吧,你把師諾管好。”
“還需要你說!”
松雅“出國”了,日子又恢復常態。
也許是松雅的話起效了,松辰鈺好幾天都沒有踏進師家的門。
不過,這天松滔把師崢叫過去,說之前有師崢手把手教著松辰鈺長進了很多,最近松辰鈺又沒主心骨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
師崢心想,松辰鈺那性格就扶不起來,更別說能力。與其不斷地扶松辰鈺進入爭權奪勢之中,不如給他一個更安穩的位置,老老實實待著,經年累月,說不定還能有點出息。當然,師崢不能明說,他只能又去找松辰鈺,看看他最近乾點什麼。
松辰鈺正被基地的事情煩著呢,要全面鋪開,人力物力財力是一個龐大的系統。
松辰鈺橫了一眼:“來幹什麼?”
還能來幹什麼,師崢嘆了一口氣,開始教這個腦子不太靈光的二貨。等教玩之後,順口問了一句都懂了沒有,松辰鈺嘀咕了一句:“你不是不管我了嗎?”
誰讓你有一個好爸爸呢,不來也不行,師崢板著臉說完,本來就沒事了,誰知這時松辰鈺接到童宇的電話,原來他們一塊兒玩的卓柏羽要結婚了,今天是結婚前的告別單身狂歡。這不見松辰鈺沒來,童宇電話來催一下。
卓柏羽是一個特別能玩、玩得還很出格的人,這次他租了個豪華遊輪出海,所以一鍋人都等著松辰鈺來呢。
師崢一聽那些人名就問:“怎麼全是男的?”
“女的在玩不開。”
師崢又問:“不是都關係好的嗎?好幾個人沒太聽過啊?”
當然松辰鈺不以為然地說:“還不許別人帶個家屬?要不怎麼玩?”
師崢臉皮抽了:“你們準備玩什麼?”
松辰鈺瞅了他一眼:“都是他們想的招我怎麼知道啊?”
師崢說:“要沒記錯的話,在童宇的告別單身狂歡上你還被他們扒光了?”不止扒光,還要在那玩意上繫個各式水果,總之各種沒節操。
松辰鈺漲紅了臉:“又不止我一個人!”
這種狂歡一視同仁,都是相差無幾的兄弟,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