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各位多多擔待。”
“哎喲寺丞大人您這話可折煞下官了!”杜榮聽聞此言笑得更加誇張了,沒想到這新來的寺丞這麼軟弱,他心中暗喜,“這有何難,以後大人有什麼吩咐找我杜榮,這右寺裡頭,我還是能說上話的。”他說著還斜睨了焦之丕一眼,眼中滿是挑釁。
“如此甚好。”顧淮攏了攏手中的卷宗,然後又放下,“今日顧某初來,麻煩諸位特地來此一趟了。待散值,顧某請諸位於天香樓一聚,諸位認為如何?”
“大人英明!”這話卻是焦之丕喊的,看到顧淮望向自己,他連忙扯出一抹笑來。
幾人再寒暄幾句,顧淮便讓他們都回去了,待眾人離去,顧淮臉上的笑立即收了回去。
趙主簿方才看了顧淮的言行,心中滿是涼意,這位大人卻是杜榮那一脈的!他滿腹嘆息,卻在看見眾人走後顧淮的表情時斂了斂心神,這時只聽見顧淮問他,“可有右寺官吏名錄?”
“回大人,自是有的。”他走到書架前面,精準地抽出一本簿子呈給顧淮,“此乃建元十九年春至建元二十年春的大理寺右寺官吏名簿,此次吏部小考後調遷官吏的新名簿正由司務廳的司務大人整理,不日將會送來。”
顧淮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翻開名簿一看,第一個便是前任右寺丞,姓名已被描紅,後面補充了一行字,“建元十九年臘月,犯不法,貶謫雲貴。”
他記得此人是因為與敬候有私仇,在斷案時冤了人家一把給收押了,結果在寒冬臘月的,敬候一身老骨頭在監獄裡扛不住一命嗚呼,後來給敬候的女兒告了,天子一怒,這人就被髮配雲貴了。
顧淮對於這種因為私怨害死一條人命的官員沒太多好感,特別是這些人還是審判機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