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咦———————!!!!”
勒索酒吧的屋頂都掀了好幾次。
“臥臥臥臥臥槽!!!!冥王、冥王雷利啊啊啊!!!”
“是真的啊啊啊啊!!!!”
“你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揍我!”雷利伸出空閒的手,捂著後腦勺,不痛,但他喜歡裝模作樣齜牙咧嘴。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阿爾卡丟掉手上的半截玻璃瓶,滿是不在意的說,不過事後 ,目光一斜,問:“你還要抓著香克斯多久?”
“心疼了?”
阿爾卡微笑著伸出手,細白的手指握緊,發出咔咔的聲音:“心疼怎麼了?總比沒人心疼的你好多了。”
雷利:我擦,膝蓋疼!
“夏琪,我真的老了。”
坐在櫃檯前的雷利滿身烏雲密佈的沉著聲音說道。
“噗,說什麼呢,雷利桑還年輕吶。”夏琪擦著酒杯,放在雷利面前,給他滿上了杯海賊喜歡喝的朗姆酒,推到雷利的面前。
“謝啦,夏琪。”雷利看著面前的酒,昂起頭,勾起嘴角,露出愉快的笑容,道謝著。
“好、好可怕,差點以為要被雷利前輩打死了。”香克斯摸著被衣服勒疼的脖子,一臉怕怕的模樣,也沒管皺巴巴的衣領,不過下一秒他摸脖子的動作停下來了,因為一隻手伸了過來,替他整理那皺巴巴的衣領。
“哼,放心,沒有死神敢收你的靈魂。”認真替他撫平衣領的阿爾卡勾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
“啊,為什麼?”
香克斯僵著身,卻心裡歡喜得很,這就是口嫌體正直。
“因為…死神不敢跟我搶人。”阿爾卡昂起頭,雙眼對視著:“你是我的,知道嗎?全部。”
“……”
香克斯覺得他臉有些燙。
一邊的雷利覺得這酒變味了,好像被人換成酸梅汁,酸得他牙發軟。
至於旁邊的人,不在雷利考慮範圍內。
“咳咳!!”雷利乾咳了好幾聲,企圖打破他倆深情對望,不過好在他成功了,在兩個人有默契望過來的同時,雷利有種壓力,恩…單身狗的壓力?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還沒把隨時隨地秀起來的壞毛病改掉?”
雷利捂著牙,問。
“這是壞毛病?”
阿爾卡昂起頭,看向覺得臉燙,卻沒有紅的香克斯,他下意識的附和,附和的物件是阿爾卡:“不是啊,我們咳,我們不就是這樣的嗎?”
雷利:……牙快掉了。
“噗哈哈哈,你們就是雷利桑長經常提起的最不省心的三人組之中的香克斯、阿爾卡吧?”夏琪湊過來,打圓場,她真是相當擔心自己要是不打圓場,面前的雷利牙齒都要掉在酒杯裡了。
“……什麼叫做最不省心?”
香克斯沉默了一下,遲疑的問道,他覺得自己挺省心的啊。
“每次白鬍子、卡普上門,你幾個小子,就衝到前頭,嘖,小鬼一個,就想著把白鬍子的鬍子塗成其它顏色,當時要不是阿爾卡暗裡護著你們兩個,估計早就丟下海,喂海王類了。”
雷利拿起酒,昂頭喝了一大口,提起這事,他就想起了那個丟下一堆爛攤子跑路的羅傑。
嘖。
他放下酒杯,冷嘖了一聲,離他最近的夏琪剛好聽見,她點起了一根菸,菸頭一轉,提給了雷利。
“啊,謝啦,夏琪。”
雷利習以為常的接過。
“這可是要記賬的,雷利桑。”
“哈哈哈一根菸而已,我們可是好友啊——”
雷利笑著,就只差沒伸出手勾著夏琪,拍著她的肩膀稱兄道弟了。
“誰和你是好友……”
夏琪話還沒說完,一邊驚奇的咦咦咦了幾聲,她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地,是那小丫頭,然而並不是小丫頭!
她面色平淡,語氣驚疑,這像極了面癱,實際上並不是。
“啊,雷利的桃花開了嗎?”
剛剛抽了口煙的雷利被嗆住了,他低著頭,肩抖著,猛烈的咳著,等他好不容易緩下來後,扭頭,面色紅潤的瞪著阿爾卡,說:“臭丫頭!好好說話,什麼桃花開了——”
“哦,我知道了,這朵桃花不是開在你這兒,而是……你開在別人那兒。”
“……丫頭,再不好好說話,我們出去打一場吧。”
雷利面色陰沉的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