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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咯,只是立場問題,當我是婆婆的時候,我自然希望兒子更在乎我;當我是媳婦的時候我又會希望老公能支援我;而當我是老公的時候,我不會讓我的母親和媳婦陷入不死不休的困局。沒什麼一定是對的,也沒什麼一定是錯的。”孔令萱以為長老只是閒來無事跟她討論人類從古至今都難以解決的一大婆媳哲學,回答的很是發散思維。
“如果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只能選一個呢?”大長老緊追不捨的問道。
“唔,”孔令萱低頭沉吟片刻,“李懷特小時候跟我說過一個有趣的天平論點,當一個兩難的事情難以抉擇時就權衡利弊,算點數。親情和愛情各十點,再看看有沒有外在因素可以加減,好比,呃……”
“國難當頭。”
孔令萱看了一眼孔家長老:“好變態。好吧,那就國難當頭好了,這個可以算是一百點?犧牲自己的妻子,可以保護這個國家,保護家中的老母,那麼親情的天平就會再加上一百點,於是親情重於愛情,勝出。即便失去愛情很難過,但兩害取其輕,做到自己認為的最好就OK。就好比母親和媳婦同時落水,救離自己近的一方的觀點一樣。當然,這是隻有李懷特那種把人生數量化的變態才能想到的主意,我可做不來在關鍵時刻還能如此冷靜,因為我根本不相信愛情。親情的話,如果孔蒂和孔二我只能選擇一個,那麼我會選擇讓孔蒂活下去,然後和孔二一起死,以死賠罪。”
這個世界很殘酷,有很多矛盾我們避不開,也躲不了,更是難以兩全,唯一能做到的不過四個字——無愧於心。
李懷特遠遠看著孔令萱,心裡想著,比起我跟著安娜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