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戎歌也不答只將瓷盞向他一送,“嚐嚐味道如何。”
劍瀟等的就是這句話,一把接過開心的吃起來,比美里的味道還要好!邊吃邊吱唔道:“這是什麼?怎麼做的?這麼好吃!”
蕭戎歌笑得和乳酪一樣甜,“這個叫……水果奶冰吧!”劍瀟大點其頭,貼切!貼切!
蕭戎歌見他吃得如此歡喜自己也想吃起來,於是兩個分食一盒奶冰,眼見只有最後幾個冰塊了,劍瀟眯了一眼蕭戎歌,將食盒一舉傾盒就像跟裡倒來。
“小子,吃獨食!”蕭戎歌作壞的搶,劍瀟手不穩,於是食盒裡幾滴牛奶便灑在衣袍上,而且那位置極巧,蕭戎歌那猥瑣男一看臉便紅了。
劍瀟卻不自知,想到上次自己在他衣袂上弄了點墨被百般捉弄,指著奶跡,“怎麼辦?”
蕭戎歌連耳根都紅了,“……脫下來洗洗。”
這裡臨水洗倒是容易,只是他不想在蕭戎歌面前脫衣服,“算了。”
“脫下來洗洗。”蕭戎歌卻堅持。白白的一團在那麼曖昧的地方,除了這小子,任誰看了都遐想不已,他可不想讓人認為他非禮未成年?果真沒有非禮過麼?
“不!”上次脫衣服被他弄下水,這次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再說了萬一突然有人來了呢?
“脫下來……這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心道:我又不像你有潔癖。
蕭戎歌痛苦撫額,大聲道:“脫了!快點!”
劍瀟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退後一步目光警惕的看著蕭戎歌,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良家少女遭到惡少的調戲……蕭戎歌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好聲相勸,“你脫下來洗洗就好了,這樣子出去讓人看了實在引人遐想?”
“遐想什麼?”劍瀟絕對是個好奇寶寶。
蕭戎歌一噎。
劍瀟更加確信他是騙自己脫了衣服好戲弄自己,師父說過衣服不能隨便脫的,“不!”又退後一步,蕭戎歌惱了,三兩步過來擒著劍瀟便要扯他的衣襟。
劍瀟大驚,“你……你……你要幹什麼?”掙扎不休。
蕭戎歌扯開他的衣襟,“你不脫我替你脫!”說又不聽,解釋又不能,只能來硬的了。
劍瀟被嚇住了,大叫,“非……非禮……”
蕭戎歌本沒有要非禮他的意思,突然壞心一起,俯身便堵住他驚叫不已的唇,乳酪的甜香、水果的清香一時溢入口中,他中了魔般的由堵改為吻,吮吸走他的驚慌,也吮吸走他的甜蜜。
劍瀟也愣了,但愣也只是一瞬,躲開蕭戎歌的唇,驚恐不明,“你……你幹什麼?”
蕭戎歌神思一清,繼續解他的衣衫,劍瀟更加誓死保護自己的衣衫,兩人手掙扯了半天,蕭戎歌忽然一用力將他扯入懷中,咬著他的耳朵似氣似惱的道:“劍瀟,別逼我解釋那麼多!”
“解釋什麼?”劍瀟被他撥出的氣弄得醺醺然,迷醉的問。
蕭戎歌的眼神忽然變得幽深而灼熱,像有一把火苗在裡面燃燒。忽然俯身,不輕不重的在劍瀟脖頸處咬了一口,灼熱渾濁的氣吹入劍瀟耳中,劍瀟身子一酥,被他攬在懷裡,咬著耳朵幽幽魅魅的道:“解釋什麼叫夫妻之實,什麼叫銷魂骨……男人和男人睡覺……也會累……”
劍瀟還是不懂,可他不是傻子,這樣的蕭戎歌讓他感到十分危險,只得依從的道:“我脫。”
蕭戎歌忽然又有些不想放過他,不過他才十四歲,還太小了。
蕭流蘇突然來到書房說她要嫁給劍瀟的時候,蕭戎歌驚得手中杯盞差點落地,半晌才揮手摒退眉舒等人,不鹹不淡的問,“為什麼?”
“我喜歡他。”流蘇的話說得異常的堅定,蕭戎歌凝眸仔細打量著妹妹如豆蔻枝頭二月春的容顏,忽然發覺這個被自己一把一把拉扯的小女孩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決斷。
他應該高興,可聽到她說要嫁給劍瀟的時候,心裡莫名的便升起一陣煩噪。“你對他並不瞭解。”
“但我很明白自己的心,除了你和他,天下再沒有別的男了入得了我的眼。”她一副非君不嫁的神色令蕭戎歌分外的頭痛。
“流蘇,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劍家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哥哥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們一家人?”流蘇反問,蕭戎歌眉宇一凝。“哥哥不殺他是因為劍瀟有用,可哥哥覺得劍瀟會甘願為你效命一輩子麼?”這是蕭戎歌都不敢保證的,因此流蘇接著道,“哥哥,我記得東音、西律決定自謝於劍瀟身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