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後安靜下來,可愛地咂著嘴。
波特小心翼翼地把他帶向懷裡,解開胸|口的扣子,當嬰兒找到乳|頭笨拙地吮|吸起來,他怔了一下,咬緊嘴唇,蒼白的臉深深埋進枕頭裡。
“不用不好意思,我見得太多了。”龐弗雷夫人露出疲倦的笑容。
“但我肯定我是你見過的第一個給孩子哺|乳的男人。”他自嘲道。
“那你可真是太無知了,”她說,“我在聖芒戈的那些年,每年都能接收幾個利用魔藥懷|孕的產|夫,無論盆骨還是胸|圍,你都是最小號的。比起他們,一個天生的男性歐米迦居然不擅長生育,你的阿爾法會為此哭泣的……說起來,為什麼你要躲著你的阿爾法?”
波特看向她,支吾了一會。
“我不是在躲他。”
“可你的阿爾法應該來照顧你,”龐弗雷夫人板起臉,“這是約定俗成的責任。”
波特撫摸起懷裡嬰兒的後背,“很奇怪,我一直覺得他就在我身旁,對他已經死了這件事沒什麼真實感,”他溫柔地說,“雖然從認識他到現在,從沒分別這麼久,但我想到畢業後恐怕也會這樣,很久不會遇到,我完成了我該做的事,鎖鏈就會斷掉,就不再是關聯的……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龐弗雷夫人心臟沉了下去,這就是原因,波特之所以獨自一人。
他的阿爾法應該是死者中的某一個,名字就混在陣亡名單中。
現在她不想提及悲傷的事,清了清喉嚨,儘量情緒振奮地說:“你給這個孩子取好名字了嗎?”
“我想讓他繼承他父親的名字。”波特疲倦地合上眼睛,在龐弗雷夫人疑惑著該不該進一步詢問時,已精疲力竭,昏睡過去。
她為房間裡忽然降臨的安靜和嬰兒的咂嘴聲感到一陣迷茫,過了很久才去把嬰兒從波特懷裡抱離。
年輕的男人在睡夢裡攥緊枕套,蒼白嘴唇顫抖著。她隱約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血色從她臉頰上消失。
阿不思。
他在夢中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