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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確。

三強爭霸賽的照片被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之後他就收到了紐蒙迦德寄來的問候,蓋勒特用愉快的字型寫道:

如果他還像一百年前那麼美味,我認為你很快就要徘徊在瘋狂的邊緣了,被他折磨又痛苦於無人理解你的掙扎,無人傾聽,只有我這個罪人能理解始末,多麼諷刺。離他遠一點,這是我給你的忠告,如果你不想與我為鄰。

阿不思微微俯身,距離更近了。離開似乎是最難做出的選擇。

他可以去佔有,輕而易舉,男孩毫無防備且信任而渴|求。

他預見了這樣下去的未來,阿茲卡班和紐蒙迦德在向他招手,攝魂怪和鄰居蓋勒特都不算什麼,更為可怕的是,他想到哈利結束髮|情|期清醒過來的眼神,他會在男孩心裡紮下最骯髒不堪的黑暗記憶,或許比伏地魔更甚。

法律和時空都不知道,這是屬於他的歐米迦。

在為他逐漸濃郁的阿爾法荷爾蒙而顫抖,開啟身體,腳趾痙攣地勾住床單,膝蓋曲起,無助地看著他。

太過年幼。可在古老的時代裡,初次的發|情|期是要留給配偶的。如果哈利被丟到那些時代,此刻已被法律強制步入婚姻。

這是他的歐米迦。

百年前在同樣的荷爾蒙漩渦裡他們曾肆意交|纏,男孩撐起身體時曾為滑下大腿內側的液體而羞澀得擁住阿不思,阻攔他的視線。阿不思感到男孩緊貼著自己的小腹有些鼓起,那是他失控而粗暴地完全撞進男孩的子|宮裡釋放的東西,他不否認自己有惡劣的報復命運的悲痛,瘋狂想讓懷中這具身體帶著屬於他的孩子離開,所有阻攔他們的神祇都會為違逆死亡的受|孕而震怒。男孩的屍骨會被改變,像使用復活石的佩弗利爾所愛的姑娘屍骨上多出吊死的痕跡一樣,他腹中會多出一副細小的骨骼。而阿不思會憑此辨識出來。這黑暗的念頭讓他厭惡自己,把懷裡的男孩抱得更緊一些,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的眼神。

“這種時候說這種事也許很破壞氣氛,”男孩貼著他的後腦勺說,“阿不思,我覺得自己比你年長,真的,至少現在比你年長。你心裡有塊陰暗的東西,而依我的經驗,它總會消失的,不要擔心。”

男孩為了使自己的話語可信而擺出過來人的樣子,阿不思心裡升起溫暖和征服欲,貼緊男孩那個被過度使用的地方又輕柔磨蹭起來。

“波特教授,”他沙啞地輕笑道,“我愛你。”

發|情|期也沒有這幾個字的作用強大,男孩的臉頰立刻湧上高|潮般的紅暈,綠眼睛溼潤又熾熱。

於是他明白了歐米迦之所以需要阿爾法的氣味,是因為那會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安全的,被愛包圍著,進入了巢穴。

他應該留在男孩身邊,儘可能地減輕男孩的痛苦。

把阿不思混亂的腦子從這種認知裡喚醒的是另一個阿爾法的氣息,西弗勒斯來了,正走到寢室門口。

他把哈利罩在水母般柔軟的鐘形護壁裡,最後見到男孩溢滿不解與失望的眼神,他嘆了口氣。

太危險了。

他已經沒有當初的自信。

他的目光會迷失在男孩碧綠深邃又像敞開的溼潤洞穴般的眼睛裡,去撫摸內|壁所有的美麗卵石,純真,勇敢,堅強,無私,善良,博愛,男孩都毫無保留地敞開了讓他探求。

就像也曾毫無保留地敞開身體包容他,溫柔卻有力地撫慰他靈魂與肉體中暴戾躁動的部分。

他以為近一百年的歲月和苦行僧般的禁|欲已經讓他完全喪失了年輕時的衝動,他做到了即使在夢裡,也沒有絲毫放縱。最難忍受的年歲已經遠去了,現在本該可以輕易面對他的歐米迦——他的——不,現在還不屬於他。

可時間劃下的屏障和內心建築的圍牆甚至抵不過男孩一個眼神。

他沒法區分時間彼端的屬於他的波特,和時間此端不屬於他的哈利。他們是同一個人的現在和未來,卻是他的過去和現在,交錯重疊。他會在看到哈利身上新添的傷口時,想到波特的傷疤或莫名的創傷,既心疼又有一種奇異的病態的滿足——天鵝公主終於開口了,他逐漸獲得了全部的真相,雖然內容殘酷。

手臂的貫穿傷,刀傷,膝蓋下的疤痕,破碎過的顱骨。

他細數這些,停頓在病房門口。

龐弗雷夫人已經不耐煩。

“請別忘了阻止波特,儘可能阻止……”

阿不思回過頭來,難以掩飾自責的眼神,注視著這位憂心忡忡的女士,“我很抱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