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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過浪越的眼中似乎隱隱閃著點戲謔。

“臭小子你敢開我玩笑!”

結果還是浪越幫她分擔了另一半的東西,兩個人肩並肩走在路上。

在十字路口前,浪越停了下來,側頭看著她。

“吶,文代。”

“什麼?”

“我……”

汽車鳴喇叭的聲音很響,那個時候剛好是高峰時段。

浪越重新抿著唇,神色複雜地垂頭看著文代,“可以……嗎?”

文代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他們倆之間,從她的視野裡飛過去了一隻蝴蝶,金色底黑色花紋的那種感覺,總之看起來格外漂亮。

她的眸光閃了閃,在停頓了數秒後,隨後啟唇道:“你剛剛有說什麼嗎。”

“不……沒。”浪越的神色有些隱隱的失落,但是那份失意很快被他溫柔的笑容所隱藏了起來,“沒聽到的話就算了吧。”

“但是答應我,文代。無論發生了什麼……要活下去。”

她視界之中的景色開始一點點地扭曲,色彩混合在了一起,連浪越的聲音也彷彿在被無限地拉長著,延伸著——

“文代——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

蝴蝶,帶血的骷髏頭,站在橋上瘋狂大笑的二十面相……

還有從木質移門之中滲透出來的血色朝著她的方向蔓延……

“要活下去!”

拉開來的木質移門之後,滿是血的面孔向她露出了怪異的、近乎瘋狂的笑意……

隨後,一點點地虛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驚叫聲彷彿擠破了喉嚨一般,尖銳得讓她自己都不由得瑟瑟發抖。

猛地睜開眼睛,文代驚喘了一聲,一手反撐坐了起來。背後有些溼答答的,大概是做夢時出的冷汗,用手背去搭著額頭的時候,她也有這種感覺,手背一片冰涼,明明冬天已經過去了。

低頭看了看,她的身上蓋著紅色的毛毯,按照手摸上去的毛毯的溫度的話……她應該睡了有些時間了吧。

視野很昏暗,根據在她不遠處隱隱透進來的光的話……落地窗的簾子被人拉上了呢。

文代輕呼了一口氣。

又是這樣的夢,已經接連做了好幾天這樣的夢了……

總感覺內心很慌亂。

耳中塞著的耳機依舊單曲迴圈著同一個BGM,那個BGM很像八音盒的聲音,帶著點神秘的色彩,以及一點黑暗的色彩。

“你還是老樣子沒變啊。”昏暗的燈光打在那個少年的側臉上,那雙紅色的眼眸則是直視著她,不帶一絲感情,“等別人回來結果等到自己睡著?可真是夠蠢的啊。”

修長的身形,微卷起的黑髮,以及那雙自初中認識他以來就一直對任何事情彷彿都很淡漠,亦或是冷靜的紅色眼眸。

明智依舊嘴上不饒人啊,雖然關心方式挺彆扭的。

“切,不樂意的話就別把鑰匙給我。”雖然知道自己這樣是有點失禮,不過嘴上不想承認的文代扁了扁嘴。

“還有、”明智頓了頓,將插*在褲口袋裡的一隻手伸了出來,指向了一個地方,“Ib的BGM不是從你耳機裡放出來的啊,蠢貨。”

“哼。”文代將紅色的毛毯疊好放在了一邊,不滿地哼了一聲。

“許久不見,你的智商似乎呈直線向下的趨勢了啊。”

“不損我你會死啊!”

看了眼此時鼓著腮幫子的文代,明智輕嘆了口氣,隨手丟了罐罐裝咖啡過去。

“喝完這個沒事就快點滾吧。”

有些格鬥底子的文代自然是穩穩地接住了從明智那丟來的罐裝咖啡,稍微瞥了眼牌子,文代也沒想,就拉開了罐裝咖啡上的拉環。

“不怕我給你的罐裝咖啡有毒?”明智戲謔地問了句。

“我打賭你不會下毒。”文代不緊不慢地回看他,“我相信你。”

“這年頭像你那麼蠢的人還真是少見。”

“這年頭像你那麼狂妄自大的人也挺少見的。”文代不甘示弱地回了句嘴炮回去,“喔,對,像你這種把藥片搗碎瞭然後和罐裝咖啡一起混合食用的也算是一大奇葩了吧。”

明智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的。”

“桌上那些白色粉末,還有搗碎藥片用的那個東西上也沾了白色粉末不是嗎,罐裝咖啡我進來的時候我看還有整整一箱,放在那個位置的倒是有四罐,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