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確定。
“對,當時我會這麼說,是因為戰北天曾經將人帶到我醫院做過檢查,當時那個人只有五個月的身孕。”
井君臨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被他還有一個孩子?那小子也太厲害了吧,不聲不響的,就突然多了兩個孩子。”
沈欽洋搖搖頭:“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重點是,被他帶來做檢查的人是一個男人。”
井君臨溫柔的雙眸裡閃過一抹震驚。
“還有,那個懷孕的男人此時此刻就坐在戰爺爺的對面,正跟戰爺爺在下棋。”
井君臨更加難以置信:“男…男人懷孕?”
“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也不相信,但是,我親自給對方做了B超,確實是懷有孩子,並且在沒有子宮的情況下懷上的孩子,現在那個男人肚子是變的,很有可能已經把孩子生出來了。”
井君臨眉頭越擰越緊,很快有些明白沈欽洋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就問:“你說的這些該不是指北天之前帶著一個男人到你醫院做檢查,然後,你檢查出這個男人已懷有五個月身孕,而且是北天的孩子,現在那個孩子已經出生,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眼前這個孩子,對不對?”
沈欽洋連忙點點頭。
井君臨覺得沈欽洋想孩子:“怎麼可能?就算男人真的能懷孕,並把孩子生了下來,可孩子也不可能長這麼大吧?”
“為什麼不可能,你看看我們都有異能了,還有外面的花草樹木還有動物都變異了,那人類的孩子為什麼不能在短短的時間裡一下蹦到兩、三歲?”
“這……”井君臨,一時間無話反駁。
沈欽洋繼續說道:“那好,就算不是男人之前懷的那個孩子,但是,眼前這個孩子指不定就是很早以前生的,你也看到了,孩子親密的腳那個男人為爸爸,我看戰爺爺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然,早就氣得跳起來,哪還能這麼悠閒跟對方下棋。”
井君臨想著剛才那一幕,還真不能否認,孩子確實很親近慕一帆,就算是認作的乾爸爸,也不可能有這麼親密。
還有就是他們來的時候,有問過門口計程車兵孩子他媽在不在戰家,還有知不知道孩子他媽是誰,士兵卻說從來沒有見過孩子的母親。
“井少爺、沈少爺請喝茶。”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沈欽洋和井君臨頓時嚇了一跳,看到是蔡源後,頓時鬆口氣:“蔡叔,你嚇死我們了。”
蔡源笑道:“是兩位少爺談話談得太入神了。”
他端著茶走到炎磊他們身邊,把茶遞給他們。
尤景楓接過茶杯,輕嗓小口,對蔡源低聲問道:“蔡叔,那個男人是誰,棋術挺厲害的。”
他雖然沒有走上前去看棋局,但是,從戰國雄嚴肅的面容來看,就能知道對方棋藝很不一般,才能讓戰國雄認真起來。
蔡源看向慕一帆,眸光深了深:“慕家的大少爺,慕一帆。”
“什麼?他是慕家的人?”
尤景楓十分驚訝,現在整個B城,有誰不知道慕家和戰家的情況,所以,他沒有想到慕家的人會跑到戰家來,而且,慕一帆竟然還是戰北天孩子的乾爸,這關係也太複雜了。
“嗯,慕家的人,還有孩子他媽也有可能是慕家的人。”蔡源話裡有幾分深意,眸光也越來越深沉。
尤景楓更詫異了。
隨即,想到孩子是在慕家和戰家鬧翻前有的,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
尤景楓看到戰國雄的眉頭越來越緊,不由好奇走了過去,看看他們下棋下得怎麼樣。
小的時候,他和沈欽洋他們經常來戰家玩,所以,也被戰爺爺訓練過棋藝,對於圍棋他還是多少有些瞭解的。
當尤景楓看到出神入化,景象萬千的棋局,不由暗暗驚歎,也漸漸看得出神,他們在關鍵之處殺法精妙,驚心動魄,將圍棋技藝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得不說這個姓慕的男人棋藝高超,能步步緊逼戰爺爺的人,定是從小就學習圍棋。
時間過得很快,尤景楓不知不覺站著看了近兩個小時。
最後,戰國雄放下棋子,道:“我輸了。”
慕一帆頓時鬆口氣。
要是他也會流汗,絕對能流出一桶汗出來。
如果不是在現實中,他從小就跟在戰國雄身邊學棋藝,對戰國雄棋風瞭解一個透徹,他根本就不可能贏一個下圍棋下了幾十年的人。
戰國雄抬眼看著慕一帆,這是他第一次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