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
慕一帆在鄭國宗耳邊小聲道:“你去跟戰北天說,我身體好像不舒服,讓他回來看看。”
鄭國宗嘿嘿一笑:“你小子終於對戰少將上心了,行,我這就去給你騙回來,不讓她們母女把戰少將給拐走了。”
慕一帆:“……”
他發現庸醫又誤會他的意思了。
算了。
反正跳到水裡都洗不清了,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鄭國宗揮了揮手,示意慕一帆趕緊回去:“你趕緊回房間躺好,能裝多嚴重就裝多嚴重,讓戰少將多心疼你。”
慕一帆:“……”
當男主是傻子嗎?
喪屍能病成什麼樣子?
鄭國宗看到慕一帆回到別墅裡,立刻在原地跑了幾圈,然後,再裝出一副很著急的模樣,跑向戰北天。
“戰……戰少將。”
戰北天轉過頭,看到鄭國宗急匆匆地跑過來,眉頭一緊:“發生什麼事了?”
容母和容顏、容雪紛紛看向鄭國宗。
鄭國宗喘了喘氣:“木……木身體好像不舒服,你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
戰北天臉色一變,飛快邁開腳步跑回別墅。
鄭國宗見戰北天焦急跑開的模樣,心裡為慕一帆感到高興。
容母看到戰北天離開,心裡覺得十分可惜,她們才跟戰少將聊了幾句而已。
她轉頭看向身旁的鄭國宗:“鄭醫生,能否告訴我們慕先生的身體怎麼了?”
鄭國宗搖搖頭:“不知道,我見木木身體不對勁就立刻過來找戰少將了。”
容雪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是醫生嗎?既然他身體不對勁,你就應該給他看看身體,跑來找戰少將有什麼用?”
鄭國宗意味深長道:“木木的身體,只有戰少將才能看得好。”
容雪臉露嫌棄:“這是什麼怪病。”
“容雪。”容母用眼神示意容雪不要多說,然後,又對鄭國宗問道:“鄭醫生,我想向你打聽件事情。”
鄭國宗笑眯眯看著她:“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我昨天到少將住的別墅裡給一個剛出世的孩子洗澡,我看那個孩子的臉跟少將長得有幾分相似,所以,想問問那個孩子是不是少將的?”
鄭國宗道:“既然孩子長得跟少將相似,那孩子當然是少將的,不然,有誰家的孩子生出來會長得跟少將一樣。”
容顏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大家都在傳她是戰北天的女朋友,起先她不太在意,也解釋過她並不是戰北天的女朋友。
可是,後面與戰北天相處幾次之後,她就被這個高大英俊,有魄力的男人給吸引住,也就漸漸地任由大家在傳她是戰北天女友的說法。
何況戰北天對她跟她的母親都不錯,比起其他人確實是特別的,戰北天跟她說話的語氣也比其他人溫和許多,所以,她就慢慢的相信士兵說的話,戰北天是對自己有意思的。
可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孩子,還有一個不曾見面的孩子母親。
容雪見容顏臉色難看,勾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譏諷笑容。
難得看到容顏臉色這麼難堪,心裡無比痛快,哪怕戰北天另有女人就好,她也不希望戰北天看上容顏。
容母尷尬道:“也是哦,對了,我們還有事要去忙,就不跟鄭醫生多聊了。”
她帶著兩個女兒趕緊離開。
鄭國宗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得意一笑。
——
戰北天心急如焚地跑回別墅,可是剛進房門,眼角餘光就看到有條人影突然朝他的方向撲了過來。
他神色一凜,想也不想就抓起對方的手臂,猛然,來一個過肩摔。
“砰”的一聲,對方被他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正想要鎖住對方的四肢,就聽到地上的人‘操’了一聲:“就算我是喪屍沒有痛覺,你也沒必要這麼用力把我摔在地上吧。”
戰北天看被他摔在地上的人正是被鄭國宗告知身體不對勁的慕一帆,怔了怔,臉色一沉:“你曾經身為軍人,應該知道不該隨意在會拳腳功夫的人的背後做出拍肩之類的動作,這會很容易被對方擒住,打傷。”
“鬼才知道。”慕一帆朝他伸出手:“拉去起來。”
戰北天看著他一臉鬱悶的模樣,拉了他一把,問:“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