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出血痕,那你當時有沒有把身上的病毒收好?”
“當然收好了,雖然當時發生的事情讓人始料未及,但是,在她撲上來的瞬間,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擔心自己的指甲不小心傷了她,就把體內的病毒控制起來了,何況她一臉恨不得吃掉我的樣子,我當然要防著點,你說,我是不是很機智?”
他認為趙芸萱這麼做,已有同歸於盡的想法,不然,也不會拿他的手來抓傷她的臉。
她真是寧可自己變成喪屍,也要揭穿他是喪屍的身份,這也算是把趙芸萱逼到無路可走,才會出此下策。
可惜,她晚了一步,要是在他還沒有學會控制體內病毒之前,肯定能揭發成功。
慕一帆說這話的視乎,語氣透著一絲絲得意,讓戰北天不禁勾了勾唇角:“確實是很機智。”
慕一帆嘿嘿一笑:“對了,你們是怎麼做到讓一安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到趙芸萱他們身上的?”
戰北天也沒有吊他胃口,直接解釋:“事情很簡單,在你讓我找人陷害慕一航的時候,就找人監視了趙芸萱和慕一航,知道他們下一步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就派人到舉報者和參與誣陷事件中的人所租的地方附近散播一些有關於舉報者的事情,所以,除了八名舉報者的鄰居是被我們收買,故意引導慕一安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是靠聽來的訊息給慕一安的人指路,就這樣,慕一安才能在短時間找到陳佳他們。”
“毛宇真厲害。”慕一帆佩服說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安排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且,還不被人發現,實在是讓人佩服。”
戰北天:“……”
是他交代毛宇去做的事情,怎麼反倒是毛宇被稱讚了?
“那就先這樣,等過兩天,我爸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後,我再去找你。”
“嗯。”
慕一帆對著手機用力親了一口,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天晚上,慕悅成並沒有下樓吃飯,也沒有讓人把飯打到辦公室吃,就這樣,一個人待在辦公室裡一直沒有出來。
慕一帆擔心慕悅成,在吃完飯後,回房間經過辦公室時,用精神異能掃探辦公室裡的情況,確定慕悅成沒有大礙,才回房洗澡休息。
同一天晚上,整個大廈的人都知道了趙芸萱被關到地牢的訊息,大傢俬底下都在悄悄猜測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特別是趙家的人,幾乎是急昏了頭。
現在外甥被關在調查局裡還沒有出來,就傳出他們的妹妹被慕悅成關到了大廈的地牢裡,多次嚮慕家的人打聽訊息,一個兩個卻守口如瓶,不願意跟他們多說趙芸萱的事。
他們還特地到八十樓找慕悅成說情,可是,慕悅成卻閉門不見,還被士兵請下了樓,這樣的情況,簡直是急壞他們,但他們又無可奈何,只能等慕悅成從辦公室裡出來。
直到兩天後的清晨,慕悅成才走出辦公室裡。
他面色疲憊,沒有什麼精神,而且,嘴唇乾裂,就連眼睛裡也佈滿了血絲。
出來之後,直接坐著電梯到了底層地牢,走到關押趙芸萱的牢房門前。
此時的趙芸萱已經沒有以往的光鮮亮麗,頭髮凌亂,如末世前的流浪漢,因為沒有換洗的原因,身上的一帆不僅髒兮兮,還皺巴巴的,整個人像極了瘋婆子。
趙芸萱不知道慕悅成的到來,捂著自己的臉,如同失常的人捲縮在角落裡,嘴裡喃喃地不停重複著一句話:“我怎麼還沒有變喪屍?我怎麼還沒有變喪屍?我怎麼還沒有變喪屍?”
看到這樣子的趙芸萱,慕悅成擰緊了眉頭,走上前一步,喊道:“趙芸萱。”
趙芸萱仿若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仍縮在角落裡,喃喃自語。
“趙芸萱。”慕悅成又大聲的叫了一次。
趙芸萱還是沒有反應。
慕悅成沒有打算繼續叫她,直接說道:“趙芸萱,我打算將一航陷害一帆的事情,交給調查局來處理,由調查局的人來判定一航的事情。”
這是最難的決定,他實在無法做到為了包庇自己的兒子來傷害另一個兒子。
趙芸萱聽到‘一航’兩個字,終於有了反應。
她回過神,迷茫地看著慕悅成:“你剛才說什麼?”
慕悅成不管她之前有沒有聽到,繼續說道:“一航應該為他所做的事情負起全部責任,等會,我就會到調查局一趟,跟一航說個清楚。”
當即,趙芸萱整個人清醒過來,發瘋似的衝到牢房門口,哭叫道:“慕悅成,我不是說過了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