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得益彰的很。”
“那你這常年鵝黃色的小姐走在這私塾中豈不是將這書墨之地點綴的明豔的很。”齊翰低頭看著黃良媛打趣道。
“小姐,我還是什麼小姐啊。你這俏皮話說的,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黃良媛被他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嬌嗔了兩句就轉身重新拿起剪子修整這屋子裡的花草去。
看著黃良媛俏麗的身影,看著這一室像模像樣的私塾,齊翰忽然萌生了一種就這麼過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的想法。沒有追名逐利和權勢爭奪,只有筆墨紙硯和一位佳人在身側,人生最風雅的事情應該就是如此這般。
“良媛,過兩日我帶你去做一身新衣裳可好?”齊翰走到黃良媛身邊,同她一起擺弄花草。
“為什麼要添置新衣?”黃良媛三兩下就將一朵蘭花修剪好了。
為什要添置新衣?齊翰想了想,說:“這私塾要是開了,穿件新衣不是好事兒嘛。”
“那齊先生的意思是我平常穿的給你丟人了?”黃良媛佯裝有些生氣的樣子說道。
齊翰連忙否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開私塾那天,你穿的漂亮點好。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齊翰發現這越說越不對味兒,皺了皺眉,看著黃良媛輕聲的說:“就是想給你添置新衣,沒什麼別的理由。”
“那你呢?你添置嗎?”黃良媛並未抬頭,她依舊是低頭修剪她的花草。
“我啊,我就算了。”齊翰摸了摸她剛修剪好的花,“我穿來穿去不都是一身白嘛,沒什麼好添置的。”
“我覺得你穿艾綠色的長衫會很好看。”說完,黃良媛就抱起了手上的這一盆牡丹向外走去。
齊翰看到她笑了,看著她嬌俏的背影,“那便聽你的去添置。”
待這後山的院子完全弄好也是半月之後的事情,齊翰提前辭了那邊學堂的教書先生的做工,專心的準備自己的書院。
用過晚飯後,齊翰幫著黃良媛將用飯桌面收拾乾淨後便將書桌上的蠟燭點起,想著要給書院起個名字。
“別看了,熱水燒好了。湊著水熱,先沐浴。待沐浴好後再看也不遲。”黃良媛將澡盆拿出來,倒上兩桶滾燙的熱水後,便又出去提涼水。
齊翰是從不讓黃良媛去提水的,一是這一桶水不輕,二是怕滾燙的開水燙著她。今日,他是想名字想的入迷了,倒沒注意時辰。他連忙放下手裡的筆,趕緊出去。
“我來,你快進去。外面涼。”齊翰走到水井處,接過黃良媛手上的水桶便去打起了水。
黃良媛並沒有進去,她站在他身邊,陪著他,“私塾的名字可有想法?”
轉動著手上的打水繩,齊翰嘆了口氣,“還沒有,真是難想。良媛可有想法?”
黃良媛搖了搖頭,“你是先生,得你取。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
“什麼婦道人家呀。你當年可也是帝都裡最有才氣的世家小姐,你的才氣該是高過於我。”一桶水打上來,齊翰提著向屋裡走,“趕緊進來,這天氣還是涼的。”
黃良媛跟在他身後,將房門房門關上,也是將外頭的冷風擋在了門外。“你都說了是當年,如今的我是生疏了。這取名字的事兒還是要看你齊先生了。”
‘譁’一桶涼水倒入了洗澡桶裡,齊翰挽起袖子,摸了摸水溫,正好。“良媛,今日你先洗。我再想一會兒這私塾的名字。”他將溼透了的手隨意在衣衫上擦了擦後,便將屏風挪了過去,遮住浴桶。
“那……”黃良媛一直都是後洗的,每每都是等齊翰洗了後,將一室燈光都熄了才開始沐浴。可今晚這麼一來,黃良媛有些不適應。
看的出來這個提議有些唐突,齊翰連忙解釋:“我出去想,你洗吧。”說罷,他就將屋內的兩根照明用的蠟燭都熄了,除了書桌上的那支。他指了指書桌說:“我拿本書,拿好了那根蠟燭我也會吹了的。”
“別。”黃良媛阻止了他欲要吹滅蠟燭的動作。
“哈?”一口氣提起還未從胸膛吹出去便被硬生生的堵住,齊翰岔氣了。他便咳邊拍打著胸膛,一臉疑惑。
黃良媛是怕黑的,以前雖說也是就著漆黑沐浴,可那時她知道屋內有齊翰,她便沒有那麼怕。可今日,留她一人在屋內,真是有些害怕。她看著齊翰,有些羞怯的說道:“留一支吧,屋內有點亮光我就不怕了。”說完,她便轉身去拿衣物去了。
“哦,那我出去了。”齊翰有些愣愣的。這種情況下他也是有些羞澀,頭也不敢向黃良媛那處看去的就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