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先在就是薛家,薛家見過馮玉兒的,只有薛松一個。
他要做的,就是按照正規法律將人解決,而不是引薛松自己懷疑。
弘聖帝點點頭,說道:“這幫不知自重的小商販,前頭掛了‘皇商’二字便想不到天高地厚,你給朕好好查查,這薛松到底如何得到的西北引鹽經營權,若其中涉及貪賄之舉,所牽涉人等一律法辦。”
“是。”徒元徽接了旨,自是下去命吏部官員查核不提。
“太子爺。”小德子在門外面請安叫了一聲。
徒元徽“嗯”了一下,示意他進來。
小德子呈上一張貼子:“陝甘總督進貢一些時鮮瓜果,安公公命人給東宮送來幾份,請爺過目。”
“知道了。”徒元徽隨便瞟了貼子兩眼,忽然起了念頭,道:“挑一些好的,命人快馬送到蘇州府,”然後又囑咐,“等一會,孤還有一封信,一併給帶去。”
“是。”小德子低頭應喏,便退了出去。
這些都是明面上的,就是父皇知道也沒事。不過暗地裡還是去些信解解相思。
杏月一邊幫馮玉兒剝著葡萄,一邊笑問:“姑娘,太子爺信中可說了些什麼?”
說了什麼?明信是正經訓導,暗信嘛。就是情書了。
何姑姑在一旁笑罵:“杏月小丫頭,竟是什麼都敢問。”說著收拾了一盤果子,吩咐外頭僕婦給馮太太送過去。
“太子爺大老遠地專門派人送來這些,必是在心裡惦記咱們姑娘,”杏月伸了伸舌頭,“不說我也知道寫的是什麼!”
“你可真是什麼都敢想,”馮玉兒輕笑說道:“要不你別跟我回京了,就你這包打聽的勁頭,回頭我還不給你煩死。”
“這話有理,”何姑姑故意想了想,道:“趁這幾日,不如讓馮太太費費心,給杏月就在蘇州府找個婆家算了,反正賈府那春夏秋冬四個姑娘都準備好要進宮了,東宮太小,你正好讓個道。”
杏月有些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