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月雲嘲笑道:“身為皇后養子,您也是入了譜的嫡子,對那大位竟沒有一點想法,騙誰呢!”
徒元曄這時站起身來,“李姑娘,本王還有事,不能再陪你談下去,只奉勸你一句,不可妄加揣測他人,若是被皇上聽到什麼流言,本王這親王的位子怕也保不住,請李姑娘口下留情!”
“沒想到啊,四爺竟是膽小怕事之人,”李月雲臉色有些變了,“瞧著我是看錯了人!”說著轉身便要走。
徒元曄也不攔阻,竟連話都不多說一句。
倒是徒元誠跟在李月雲後頭跑了出去。
待屋裡沒了人,徒元曄站到窗前,腦子卻思忖著,這個女人到底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而這些“好處”,他究竟該不該拿。
從李月雲進來那一刻,他終於明白過來,這個眼中含著掩不住的憤恨、嫉妒和委屈的女人,是為尋找她的盟友而來,至於之前那些若有似無的調情,不過是太過相信自己魅力的李月雲的小伎倆,只為了勾住一個能為她死心塌地賣命的男人。
自然,讓李月雲刻骨銘心的仇人,便是拒不肯俯就於她的徒元徽。
徒元曄忍不住笑了,看來女人還真不能得罪。
半個時辰後,徒元誠回來,臉上盡是興奮之色,道:“四哥,您猜李月雲說什麼了,她說那個太子妃有問題!”
徒元曄不屑地道:“這女人腦子不清楚,無論誰當上太子妃,她怕是都會說有問題。”
徒元誠愣了一下,覺得徒元曄說得未必沒有道理,好一會才道:“她說馮氏小時候曾一度被以為掉塘裡淹死了,後來莫名其妙又活著回來,說是自個兒走丟的,後來被人收養,然後便應了選。”
“就這些?”徒元曄一臉好笑,“雖有些傳奇,可你說說,就這些個東西,能把太子怎麼樣?”
“還有,太子愣是要在二品以下六品和六品官員家中選太子妃,還偏偏又選中了馮氏,”徒元誠想了半天,“會不會馮氏出處有問題?”
“這種沒影的把柄,還好意思過來和本王結盟,”徒元曄直搖頭,“你沒看出來,那李月雲是想拿咱們當槍使,要知道李相權傾朝野,幫最得寵的女兒出一口氣,未必沒這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