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徽忙攔住她,隨後揶揄一笑:“今日陪不得你了,以後補你便是。”
馮玉兒立刻別過頭去,果然改不了風流本性,之前這等調情的話語還不知對了多少女人說過了。
隨後回過頭,目光柔情,手也摸了上去,卻是在勾引他。
徒元徽心神搖動,這活色生香的美人媚起來簡直要人命,此刻徒元徽說話的聲音都打起了飄,“太…祖陵的功德碑給雷劈,我奉旨前來探視,明日一早得給太…祖致祭,這會子行了男女之事,可不是大逆不道?你先忍忍吧!”
馮玉兒輕笑一聲,一把就將人推開了。
“美的你,你就算願意,我也不要,大婚前,你休想碰我。”
徒元徽這才意識到剛才那小妖精也是在故作勾引,他將人壓制住了。
“膽子越來越大,成天給我惹事,現在還給我排頭吃,日後你進了東宮不想好日子過了?”
馮玉兒這才將自己的頭露出來,說道:“你這是會煩了我?”
徒元徽將她的臉捏住,說道:“我要是會煩了你,才不會搭理你。”
馮玉兒掀開被子,說道:“這次的事薛家有沒有發現?”
徒元徽坐在她身邊:“行了,沒事,薛松比王子勝聰明,你就安心吧。”
馮玉兒點點頭,隨後對徒元徽說了接下來她可能要做的事。
徒元徽說道:“你們女人就會玩這些把戲……”
馮玉兒不高興了。
徒元徽說道:“估計不成了,我到了金陵,榮國公也陪著,這史氏也會過去,估摸史氏暫時不會上門,你真想鬧開,我也成全你。你一點都想借榮國公的力量在宮裡站穩腳跟?”
徒元徽還是親自問了問。
榮國公府的排頭,在京城還是有名望的貴族,國公府的外孫女說出去也不會有人說配不上太子妃的位置,而如果馮繼忠之女,那就是人人都會覺得不配了。
馮玉兒目光慎重:“不要。”榮國公府絕對不是助力。
徒元徽笑了笑,這樣愛憎分明的玉兒他果然沒看錯。如果是別人,定然巴不得和外祖這樣的權貴家給自己底氣,勸著求著自己對外租家另眼相看。
玉兒心裡頭沒有利益,只有感情。
這樣才好。
原本對榮國府有些客氣,賈赦乾的那事雖然捅出來,也沒什麼實質的問罪,也是徒元徽想給馮玉兒一點底氣,既然玉兒不要,那麼他就不必考慮再顧及榮國公府的事情了。
“行了,我多則五六日,少則三日便回來。” 馮玉兒點點頭。
馮玉兒點點頭。
※※※
金陵珠拓山獨龍阜下,徒元徽領著當地官員在太…祖陵前焚香跪拜,自是和眾人一塊撒淚一場,隨後又圍著被雷劈得攔腰截斷的功德碑繞了好幾圈,才對身後周南巡撫王正等人道:“皇上得知功德碑被毀,心急如焚,命孤親到金陵處理此事,太…祖陵乃龍脈所在,容不得半分缺失,孤會留下幾日親自監工,少不得也要辛苦各位大人了。”
王大人忙上前道:“是下官等人看護不利,倒累得太子爺親自跑這一趟。”
“無妨!此乃天災,怪不得你們,當然,孤也以為,未必不是太…祖在訓誡我等後人,周山建之不易,毀之,則在雷霆之間!他老人家所立之功業,兒孫們自當兢兢業業,不可懈怠。”
眾人忙附和,自是紛紛表態,必當盡忠職守,鞠躬盡瘁,不負皇上和太子的重望。
瞧國工部侍郎呈上來的功德碑復原圖,又囑咐完工部,儘快開工重建之後,見再無他事,徒元徽便轉身準備離開。
官員們隨在徒元徽後頭,卻不料沒走幾步,徒元徽卻停在了太…祖陵旁一座不太起眼的寶頂前,眾人並不敢催,立時跟著站定。
望著看起來有些蕭索,甚至連墓碑都沒有的寶頂,徒元徽沉默片刻,嘆道:“貴太妃是一位少有的奇女子,雖出身風塵,卻與太…祖恩愛相隨,不離不棄,不但數次救太…祖於危難,之後更是親自撫育皇上長大,這一生安守本分,克盡操勞,只孫兒無福,竟未能體受貴太妃之賢德。”
後面不少人給驚住了,這位貴太妃生前受盡太…祖寵愛,連皇上都視之為親母,卻又極受世人詬病,無非是太子爺剛才所說的四個字——出身風塵。
時至今日,無論正史還是野史,對於這位貴太妃皆諱莫如深,在沒弄清皇家的態度前,沒誰敢自討沒趣,誇讚一位從良的娼女,沒成想,太子爺徒元徽今日當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