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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雲秋一見到周雲厚和賈如意二人,雲秋立時跪到近前,求道:“周大爺,周姐姐,快救救我姐姐吧!”

很快,她就將事情經過說了清楚。

此時周雲厚已經在叫人出去備車馬了,賈如意皺著眉頭問:“雲秋,抓你姐姐的人可說了來路?”

雲秋搖搖頭,哭道:“今兒個一早,這夥人闖進我家院子,二話不說拽了姐姐就走,後來二爺聽到動靜過來阻攔,竟是被那幫人圍著暴打了一頓,我們過來的時候他還沒醒呢!”

“雲秋,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賈如意一把將她拉了起來,道:“雲勤也不知傷得如何,咱們得儘快趕回去,至於你家姐姐那頭,還是得等大爺回去慢慢查,雲秋,你家姐姐不是有仇家嗎,會不會是人家找來了。”

雲秋哭得不能自已,口中還道:“這大老遠的,那人怎麼會尋到的?我家姐姐懷了六個月的身孕,要是半道出事可怎麼辦啊!”

見人要走了,杏月拉了雲秋幫她擦著淚,安慰道:“你也別急,回頭讓周大爺查查到底是誰幹的,少不得幫你把麗秋姐姐找回來,她吉人天相,一定不會出事的。”

雲秋點了點頭,這才跟著上了車。

周雲厚兩口子帶著雲秋飛奔回孟縣不提,賈敦幾個隨後也回了蘇州府。

見到馮家母女沒兩日便回來了,馮繼忠著實吃驚不小,賈敦自要和他解釋了一番。

聽完賈敦之言,馮繼忠思忖了一會,居然笑起來,道:“不應選便算了,”隨後一拍大腿,“我馮繼忠的女兒不稀罕到宮裡當什麼妃子,以後好好擱家待著,有爹孃養你,以後遇著好後生了,爹我要招上門女婿!”

馮玉兒哭笑不得,只得對賈敦遞了個眼色,便自回了房去。

馮繼忠嫁女之心著實迫切,沒兩日便開始四處託人,並且放出話去,他馮家要招上門女婿了。

賈敦心懷忐忑,私下問馮玉兒的意思,馮玉兒也是無可奈何,只說一概回絕便罷,又囑咐賈敦,自己過去的事還是不要跟父親說,只因在她看來,馮繼忠怕是比賈敦更脆弱些。

然而馮繼忠的好心情並沒維持幾日,這日天還沒黑,馮繼忠便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爹,這是怎麼了?”馮玉兒瞧著他身上穿著官服,猜測八成是被上官教訓了,只不知這位又出了什麼紕漏,白德恆前幾日進京去了,莫不是沒人看著,他又出了什麼事?

賈敦也上前來,和女兒一起幫著馮繼忠換過衣裳,口中還勸道:“做官便是如此,哪能事事順意,你也想開著些,只要問心無愧,倒不怕人指摘。”

“你知道什麼?”馮繼忠少見地衝著賈敦發起火來,隨後自言自語道:“竟還沒完沒了了,我自個兒家事,倒是什麼人都要插上一槓子。”

杏月這時端上茶來,馮玉兒笑著接過,遞到馮繼忠手邊,“爹,生什麼悶氣呢,都回自個兒家了,說出來讓咱們幫您排解一下。”

馮繼忠坐到椅子上,抿過一口茶,道:“說來惱人得很,竟是蘇州巡撫把我這個小官叫去罵了一頓。”

“為何?”賈敦奇怪地問,“平日裡你只在留守大人手下做事,巡撫大人要罵,也該罵他呀!”

“他也是閒吃蘿蔔淡操心,居然問起我替婉瑜兒招女婿的事,”馮繼忠恨恨地道:“他說我女兒是應選秀女,雖是因病退選,也當謹遵選秀之期不可另行婚配之規,還罵我藐視皇家,進而警告我,若再一意孤行,今年的考績怕是要難看了。”

“婉瑜兒的名牌已然撤下,難道咱們有哪裡做得不妥?”賈敦疑惑,當日以女兒突發染疾為由去衙府撤名牌,還是秦業陪著一道的,負責選秀的官員瞧過後,也並無二話,怎得還會有這首尾。

馮玉兒笑了笑:“人家也說得沒錯,我的名冊是遞到上頭的,如今報病退選,結果還沒幾日,爹您又大張旗鼓地幫我尋婆家,誰聽了都不會高興。”

馮繼忠覺得女兒說得頗有道理,說道:“既這麼著,回頭我低調些,再不讓那幫吃飽飯沒事幹的抓到痛腳。”

話雖如此說,只馮家招婿的事早傳到外頭,一時半會登門說親的竟是有不少。

為了這麻煩,賈敦怨怪了馮繼忠好幾回,說他做事不牢靠,少不得又特地囑咐他,不許將女兒芳名洩漏出去,只說怕惹來閒話。

馮繼忠點頭應下了,其餘的,他便全當賈敦默許,雖不敢到處張揚,不過這女婿倒是認真相看了幾位。

而京城這頭,宮中選秀正辦得如火如荼,弘聖帝自認年歲大了,於女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