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懷疑的,甚至當年白德恆還跑來和在下說,有個八九歲的孩子瞧見婉瑜兒被人抱上了馬車。”
“那馮大人為何不去追查?”秦業表示難以理解,竟有這般糊塗父親。
“查了,有幾個確實聽到水聲,而且當日孩子掉下荷塘之後,在下讓人下塘去找,雖未撈著屍體,卻挖到了婉瑜兒時時抱在懷裡的一個布偶,還有她的鞋子衣衫。”
“就憑一個布偶和衣衫鞋子,您這就斷定,孩子掉塘裡淹死了。”秦業不滿地道。
馮繼忠低著頭道:“除了一個半大的孩子說見過婉瑜兒,並沒有其他人出來作證,後來夫人派人去荷塘尋了,那兒也無血跡,才知那孩子是騙人的。後來那珠兒,當時指天誓日地說婉瑜兒掉到那塘裡,到最後知道人找不著了,甚至試圖以身相殉,若是婉瑜兒真是被人搶走的,她又何必這般行事?”
秦業冷淡地說道:“您倒是挺信任那珠兒的!”
“家慈說得對,婉瑜兒自小長得太好,怕是童女下凡,本就是養不大的,”馮繼忠並沒聽出秦業話中諷意,顧自喃喃道:“再說僅憑一個孩子的證言如何能信,與其勞民傷財做無用的找尋,還不如早早結案,讓孩子早登極樂。”事實上是,母親不喜婉瑜,除了婉瑜在母親壽宴上落水她覺得晦氣,也是自小婉瑜和母親的八字有些相沖,或許對於母親來說,婉瑜死了失蹤了,母親覺得再不相沖還高興些。
他後來也只能私下抱著微弱的希望尋,然而完全沒有訊息,他也知道可能真死在了荷塘。
秦業真是被馮繼忠徹底打敗,難怪馮夫人從來沒有期待馮繼忠回去反抗老母,怕是也明白,馮繼忠這人實在靠不住。
“馮大人,在下後面的話或有些唐突,先請您不要介意,”秦業決定好好了解一下馮繼忠此人,“在下想不明白,天下婆媳不睦的比比皆是,為何獨到您府上,一個貴女被磋磨成這樣。”
馮繼忠雙手撐著頭,苦笑說道:“說來是在下的錯,家慈二十出頭便守寡,此後受盡辛苦,遭了不少白眼才將在下拉拔成人,在下感激她生養之恩,雖知家慈性情剛硬甚至有些霸道,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