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
甄貴妃拉了兒子的手,語重心長地道:“兒啊,如今為娘也不想爭什麼寵,只盼著你有大出息,日後母憑子貴,再不用看他人的臉色。”
徒元升啞然失笑,調侃道:“母妃寵冠後宮二十來年,如何用得著看別人臉色?”
甄貴妃卻是面色一黯,道:“以色侍人終不長久,誰知道何時便來了新顏色,算了,為娘也不去爭發那些了,如今只等著我兒給為娘爭這份尊榮。”
想來這後宮選秀又添了新人,徒元升只能拍拍母親的手,還真沒法安慰她。
※※※
弘聖帝一走,馮玉兒在東宮裡更加平靜了,甄貴妃更不會在眼力見去宣馮玉兒,馮玉兒也不出門,徒元升前來東宮求見,馮玉兒都以太子爺不在不方便給拒絕他的求見。
這一晃,就過了一個半月。
一大早,馮玉兒就接到密信,破解出來後她安心
“皇上遇刺,傷重不醒,東宮若變,安危為上。”
馮玉兒一直緊著的心終於有了些許的安心。
甄貴妃隨後收到提前傳遞的訊息臉色大變,立刻去催促徒元升動手。
很快,東宮便見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帶著一大批禁軍疾步走了進來。
望著來人,馮玉兒稍有些驚訝,旋即恢復了平靜之色,這顯然很正常,淡淡地道:“原來是三爺回來了。”
徒元升足有四五年沒見過馮玉兒,誰能想到,今日一見,竟是在這種敵對的狀況之下,不免有些淒涼無奈之感,嘆了一聲,道:“皇嫂,這些年可好?”
“自然是好的,”馮玉兒倒笑了起來,“三爺,你這般架勢是做什麼?”
徒元升命人捧上聖旨道:“安公公說皇上遇刺前下的旨,言太子在木蘭圍場窺視皇帳,意圖加害皇上,如今已然被押回京,暫解宗人府,有大臣上奏,太子有謀逆之嫌,皇上震怒,命我等查抄東宮及一應莊院,皇嫂,不如接旨吧!”
“既然都認定太子爺謀逆了,此時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