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就說是這釵子的主人救過在下,遺落此釵來報恩。”
馮玉兒嘆道:“這需得小心斟酌,否則因為這銀子騙人的會有不少。”
“姑娘放心。”
※※※
自從馮玉兒走後,徒元徽雖說不上茶飯不思,卻也是心浮氣躁,不由深恨徒元曄無事生非,連累他孤床寡宿,身邊少了暖心人,實在該殺得很。
徒元徽早派人打聽過,徒元曄這幾日一直在華光寺待著,對外聲稱要靜心修行,潛研佛法,一副與世無爭的作態,可徒元徽直想冷笑,徒元曄當了新帝之後可是大開殺戒,真不知那時候,他心中有沒有想過什麼佛祖慈悲。
弘聖帝顯然越發依賴自己這嫡長子,無事便讓他到御書房幫著批奏摺,徒元徽自是盡心竭力,少不得將自己對時政的觀點在奏摺上寫出來,倒也頗得弘聖帝嘉許。
然而隨著這批閱奏摺越來越成熟,徒元徽再不肯往摺子上留筆,每每看完摺子,便原封不動地還到御案上,弘聖帝終於開口發問了:“你以前那些批註,朕覺得不錯,雖難免有疏漏不周之處,卻看得出是動過腦筋,為何如今卻不繼續。”
“回父皇,兒臣這幾日一直在自省,為君為臣之道,皆當守住各自本分,這摺子乃是臣下向皇上的奏疏,皇上信得過兒臣,才讓兒臣得以一閱,先時兒臣不曉事,忘記了此非兒臣許可權,如此貿然批註,未免有失輕浮。”
弘聖帝心裡點頭,大不以為然,說道:“怕是你嫌這些奏摺乏味囉嗦,這會子犯了懶,所以拿話來故意搪塞朕吧!”
徒元徽忙回道,“兒臣並不敢,雖不在奏摺上書寫,不過兒臣另外做過些筆記,準備檢討之後,再謄清呈皇上御覽。”徒元徽得一邊告訴他在父皇教導下由無知到有知,又不能犯了忌諱惹父皇忌憚,這才掐住了時間點。
等瞧過徒元徽很是不情不願才呈上來的筆記,弘聖帝笑罵一句:“太子,你這猴精樣兒和誰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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