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放跑了怎麼辦?”
馮繼忠這時已面紅耳赤,連忙拱手道:“各位鄉親放心,本官一定派人嚴加看守,昨日之事再不會發生,對了,巡撫派過來的理問大人不日便到,下官必再行開堂公審。”
白德恆點頭道:“昨日之事,想必是不肖之人私下所為,在下信得過馮大人,只那些柺子著實可惡,百姓受害極深,還請馮大人勿再掉以輕心,惹出昨日事端。”
這時有衙役急匆匆跑回來報,“回大人,大舅爺和周姨奶奶不在後院,老夫人聽說我等在尋他們,讓給您遞個話,周姨奶奶一大早帶著兄弟回孃家省親去了,讓您有什麼事,等她們回來再說。”
白德恆捋著白鬚望向馮繼忠,想看看他會怎麼處置此事。
“什麼回孃家?傳本官的令下去,周得財膽大妄為,竟行劫獄之事,已然觸犯本朝刑律,立時捉拿歸案!”馮繼忠立刻下了令。
白德恆在一旁見了,這馮大人今日表現比以前果斷,當下讚了一句:“馮大人公私分明,大義滅親,看來昨日大傢伙確是誤會了大人。”
“好!馮大人果然清廉!”大堂外傳來一聲叫好,等馮繼忠抬頭去看,竟是一位著官服之人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秦業。
馮繼忠趕緊上前,對前頭那人作了一個揖。
“原來竟是田大人到了。”
蘇州府理問田康倒是個實幹的,和馮繼忠寒喧了兩句,便要談案情,秦業和馮繼忠見過禮後,看白德恆正好也在,便招呼他一塊去聽聽,幾個人遂進了內堂說話去了。
徒元徽離開蘇州府之前,特意給馮玉兒留下幾名侍衛,他前腳一走,後腳馮玉兒便換上男裝,帶著賈敦和杏月出發了,也沒有與秦業等和行,只為不想暴露行蹤。
秦業他們雖走得遲些,卻因為騎馬的腳程快,倒是先到了地方。
待與馮繼忠商討過案情,秦業想著馮玉兒幾個約摸也快到了,便借稱還有事要辦,謝絕了馮繼忠請宴的盛情,先自出了衙門。
白德恆既答應將人犯交還衙門,也領著衙差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