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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說你倆口子,一回來也要吵個不停,把業兒抱過來娘這兒,你倆還沒吃的話就讓燕倪給你做些蒸餅吧!”“蒸餅?讓她做的東西,應該是狗都不理的包子吧!吃不下也給吃不然還會被她罵!”羋孝想著便走了出去,突然見到了一個男子手裡端著一碗羹湯似的東西進家找母親,那人竟然是昭權!只見他和嬴佳談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昭權,你是何時回來的?怎麼也在這兒?”“我日前從郢都回來後,就暫時留在老家替父親料理生意,等遲些再出外。我聽聞恬清回來了,所以熬了些藥膳給她補補。我家祖上是行醫起家的,我多少也懂一些醫術”“你是不是喜歡恬清?去和她說啊!”“你以為我不想嗎?我哪裡敢直接去和她說清楚啊再說了她現在心裡也不好受,先等一段日子再說吧!讓我替她做些事吧。”“那麼你還想不想去追求她?要不要我這個未來大舅子幫你一把呀?”昭權心裡常想自己暗戀恬清那麼多年,恬清曾經成為了嬴政的王后,她歷經小產的喪子之痛和退位的那麼多風雨之後,秦王政念及舊情與為了補償封她為懷清公主。現在她返回了家鄉開始新生活,自己因為害怕說話一不小心會觸及恬清的痛處,始終不敢開口對她說出多年來深藏心裡的情感。

一日早晨,嬴佳讓恬清代替自己前往昭家討論新的商業路線。自己則因為要前去處理軍糧而無法抽身,恬清便獨自一個人前往昭家。早就聽聞昭家經營丹砂業有成,與母親經營金庫有異曲同工之處。來到昭家,只見偌大的庭院裝潢樸素,地上晾著不少的藥草藥,一個年逾六十的老翁走來笑著說道:“這些都是犬子晾的草藥,平日裡用於救濟周圍患病受傷的鄉親。老夫有失遠迎了;昭權他正在廠裡提煉丹砂呢。”

恬清在與昭老爺談及的各個水路商業路線時,昭權回來了。他想起羋孝對他追求恬清的鼓勵與支援,於是特地坐到恬清身旁。昭老爺見了心知肚明,看得眉開眼笑。世代經商致富的昭家卻因為商人低微的身份常在婚嫁上遭人嫌棄,自己也因為大半生都把歲月耗在家族生意上,才在四十出頭時經人做媒娶了昭權的母親。誰料妻子因病早亡,自己一個人含辛茹苦地將兒子帶大,到如今已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花甲老人,也希望兒子能夠儘早有機會享受天倫之樂。昭權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起自己在咸陽和邯鄲時先後在大街上巧遇一個叫昭韻的同姓的女子在街市上和各富商名流家中賣藝致富的女子,笑稱自己遇到了比自己還厲害發財的同宗。

誰料昭老爺一聽,立即痛心疾首地說道:“哎呀!我的傻孩子呀!那賣藝的年輕女子是你堂妹啊!她那厲害發財的本事是從她爹孃處學來的啊!她那些騙人的幻術和庸醫的江湖醫方是我弟和那巫女傳授的!別被她騙了!”昭權一聽大驚,自己家怎麼會出現一個騙人聚財的騙子?而且還是自己的堂妹啊!昭韻?不就是自己在咸陽宮裡見到的巫女,在趙姬身邊表演取樂的伶人嗎?恬清聽了也不敢相信。

語閉,昭老爺嘆氣說到:“他爹是我的幼弟,是父親的妾室所生。你小叔自小就不愛做些正經事兒,讀書習武不行,叫他老老實實地學做生意也不肯,至少不偷不搶。每天只顧學些投機取巧騙人錢財的勾當!後來他在一群豬朋狗友哪兒認識了一個巫女,那個巫女眼窩深陷,鼻樑高挺看樣子不像中原人,把他的魂魄都給勾走了,之後這傢伙居然和巫女逃傢俬奔,父親氣得把他給黜了。之後就與那女巫女私定終身,一聲不響毀了之前定下的親事。。。。。。他後來落得這樣的下場,我這個管不動他的長兄也難辭其咎啊。。。。。。”

昭權眼見父親傷心不已,不敢再讓父親繼續說下去,便推託說自己要去廠裡看看,拉起恬清就走了。昭權拉著恬清跑到渝江邊,還未反應過來的恬清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下了一跳,就被他拖著來到了江邊的工地,連貝貝也一路跟著來了。昭權見到了恬清不安的神色,才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恬清的手。一個與自己不熟的異性怎樣拖起自己的手,師師卻覺得自己有種心跳的感覺!這是與嬴政牽手時根本感覺不到的,只覺得自己與嬴政牽手就如在牽一個小弟弟的手,可被昭權牽著手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的。

昭權為緩解尷尬的氣氛,對恬清不停地講解提煉丹砂的過程,大量的員工人數的確顯示出昭家不凡的財力才有眼前的規模。工友豐盛的伙食更讓恬清大吃一驚,昭權謙虛地解釋說父親認為工人家丁勞作辛苦,理應善待這些為自家創造財富的人們。恬清心裡更加敬佩昭老爺了,昭權也不失其父風範,夜深了,昭權提出要送恬清回家,恬清答應了。

途徑一片硝石地,貝貝嗅出了類似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