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的特勤,因此我為她制定的基礎課程就是按照特勤的標準制定的!”梁思琦一本正經地彙報,“我相信您也覺得學點表演有用處!”
韓逸想到前不久的年度大戲,無言以對,只能無力地揮揮手。
“好吧,你們繼續訓練。”韓逸點點頭。
軍人在接到命令的時候應該是什麼反應?盧邱麗深吸一口氣,立正敬禮,大聲道:“是!”
韓逸同樣立正,敬禮,乾脆利落,然後淡定地說:“你敬禮動作不標準,繼續訓練之前,先對著鏡子敬禮三百下。”
“……是,長官。”盧邱麗現在完全明白了,當年韓逸在學校搞軍訓的時候真是手下留情太多了!
鐵棘艦隊停靠在滄瀾基地,這是中國在深空最遠的基地,就在相對安全的公共星域與未知星域的邊界處,所謂未知星域,並不是我們未曾探測的星域,而是這片廣闊的區域沒有國家或者哪個組織對此處負責,而是一種混亂、相對無序的狀態,即使是倪克斯星域那樣的亂地方,其實也是由各個財團把控的,而這裡,則完全可以用危機四伏形容,在公共星域,起碼明面上大家都要自覺遵守共同制定的《星際公約》,或者一些不成文的國際慣例,也能起到一定約束作用。而再往滄瀾以外,那就是一片泥潭,到處都有戰亂、走私、拉幫結夥的海盜,被流放或者逃跑的犯人,還有最重要的——扎蘭德的大本營,或許就藏在這裡。
“其實這裡的無序,更可以說,是扎蘭德放任他們無序。”白麟將審訊結果一一向韓逸彙報,“這裡的地下勢力盤根錯節,不過都被一個無形的力量掌控著,以前我們並不確定,現在從海拉那裡可以得到答案,這個控制者就是扎蘭德,他們用混亂當做盾牌,一旦在與我們的戰鬥中取得勝利,他們一定會開始著手約束,並且向其他大國發起進攻。”
韓逸看到白麟在地圖上標示了不同顏色,那些是不同的勢力控制區,不過其實暗地裡,扎蘭德隨時都可以收回這些權力。
“我們是整個國際上反對扎蘭德最強烈和堅決的國家,所以我們現在是扎蘭德的首要目標。”白麟繼續說,“像米帝國、鷹聯邦這些,他們嘴上說抵制、反對,實際上什麼實際行動都沒有,甚至……之前米帝國不是還暗地裡和扎蘭德聯合過嗎?”
“這就是政治,玩政治的人心都黑。”韓逸不屑地撇嘴,完全不顧一邊參謀心裡瘋狂的吐槽,親愛的艦隊長大人,說得好像你完全不沾政治一樣!
“扎蘭德對我國的貿易、能源開採、甚至普通公民出行,都有很大危險,如果能將他們的大本營連根拔起,就算剩下一些餘孽,幾百年內他們都不會再出來礙事了,而幾百年後又是什麼樣,我想起碼我們會比現在還要強大。”
另一名審訊員走上來,補充道:“扎蘭德的組織結構其實很簡單,我們必須解決他們那個所謂的天父,不然他們是不會真的受到打擊的。”
就跟過去的封建王朝一樣,皇室不死天下怎麼易主,這扎蘭德的天父支援著整個組織的信仰,是個謎一樣的存在,但這個人的存在,卻可以讓無數狂熱的信徒為之瘋狂戰鬥,自己的生命在他們看來都比不過天父的小腳趾甲重要。
“這老頭也挺牛啊,萬人迷都沒他這麼牛掰!”顧時年在一邊插嘴,甩著小辮子,似乎頗有些不服氣,“他以為他是瑪麗蘇小說女主角啊,人見人愛,一個老不死!”
“你怎麼知道他是老頭?”參謀不服插嘴。
顧時年翻翻白眼說:“扎蘭德都鬧騰半個世紀了,那天父不可能才冒出來吧?”
“不。”趙文斌忽然投影在顧時年身邊,嚇了他一跳,“天父或許只是像皇帝一樣世襲下來的一個稱謂,我們必須假設這個天父是一個家族,或者是老師帶學生,不過這種世襲制度的權力傳承,我認為家族繼承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我們必須滅他滿門。”韓逸最終總結。
一次例會,得出一個需要滅人家滿門的結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殺人狂俱樂部。
“我覺得我忽然理解為什麼古代很多暴君喜歡屠城。”在寢室裡,韓逸把臉埋在軟墊裡,悶悶地對趙文斌說,“現在我覺得,別說殺那個天父全家,屠他全城我都覺得不解氣。”
光線聚攏,趙文斌的身影坐在了韓逸對面。
“可你不會那麼做,這是韓逸,和暴君的區別。”
“我哪有你想的那麼好……”韓逸嘀咕著,悄悄擦掉不小心曾在軟墊上的口水,防止自己在男神面前破壞形象,卻忘了趙文斌的監控三百六十度